“公瑾之言,折煞肃也!肃困极来投公瑾,公瑾若去投伯符,肃安肯从别人,与公瑾为敌,肃愿相随,同辅伯符,共成大业。”
“见过主公!”
“来人止步,此处是县丞府,闲杂人等,无事不要靠近。”
那农夫笑了一笑,“县丞大人,贤才远在天涯,尽在面前,某便是了!”
王守仁也没有持续穷究,“主公待守仁如此恩深,守仁天然不能一向深陷和顺之乡。前几日,郭都督派人传来动静,他大破袁术前锋林冲,击杀俘虏袁军三万余人,只不过秦将军的无双军此战丧失了近五千人。”
“子敬休要夸我!子敬之才与我难分高低,为避乱从东城逃离,何不去投吴铭?”
“但有所能,尽可为用,同心戮力,以安天下。未免沧海遗珠之憾,特此书记天下,咸使闻之。”
有一中年农夫,春秋三十多岁,仿佛刚从农田里劳作返来,他穿戴一身灰麻布衣,脚上穿戴一双草鞋,鞋上面另有很多湿泥,脸上有些许沧桑,悄悄地看着城墙上面贴的招贤令发楞。
县丞出来后,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,渴求地看着那一身泥泞的农夫。
此中有个年青人,看完以后,点了点头,悄悄一笑道:“吴公之志不小,实为一时明主。”
那军士将信将疑,但是还是出来陈述了县丞,那县丞听闻有人保举贤才,赶紧从府里小跑着出来,毕竟吴立仁已经明白谕令,如果那里有人奉上了贤才,该县父母官会有呼应的夸奖。
王守仁一听,眼中充满着赞叹,“主公能有此虑,实在是雄主之为!欲得天下,必须先得人才。固然现在主公帐下文臣武将有很多,但却不敷以与天下相争,部属这就去写一纸招贤令,晓谕各郡县。”
吴立仁拿起王守仁拟好的招贤令,念了起来:“昔闻秦有孝公,招贤天下,以得卫鞅,故成始皇之帝;汉有高祖,求贤四海,始有三杰,兴汉至今。方今天下,汉室倾颓,逆贼横生。吾上承帝命,扫逆伐乱,用人之时,特求四方。士以贤论,人以才分,或求于微末,或起于卑贱……”
府门前的军士将他拦在门外,那农夫望着守门军士,“请报于县丞大人,某有一贤才保举给县丞大人。”
“甚么,曹操来了?”王守仁一脸不解,
“公瑾之言莫非庐江二张乎?”
吴立仁点了点头,“阳明之言,正合吾意。不过有件事情,需求阳明朝办。”
正在这时,一个熟谙的身影从外走了出去,一身白衣,满面东风,不是王守仁又是何人!
“贤才在那里,贤才在那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