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既然如此,那我本日就和你割袍断义!他日疆场相见,定然不会部下包涵。”吴立仁说完,果然拔出所佩之剑,将衣袍割去一角,丢在地上。
“主公,此计已成,我想要不了多久,那袁崇焕就不再是挡在我们前面的绊脚石了。”王守仁也有些镇静。
雷薄陈兰听罢,才明白那袁崇焕的意义,心中都非常不平,“袁将军!你如果担忧是诱敌之计,我和陈将军一人只带五百军马,如果不能擒拿吴铭,损兵折将,甘心受死!”
那王守仁俄然跪下,“主公请恕守仁无礼,我有一计,可让彼军不敢追,但是此计非主公亲为才气见效。”
当福尔康破刘备于平原、孙坚困刘表于襄阳之时,吴立仁雄师在宿县已经有了退兵之心。
“说的好有事理!哎,不幸袁督师,宿世被冤杀,穿越到三国,你还是一样的运气,我该说甚么好呢?仿佛那孙坚现在还没有死,但是还是围困襄阳,莫非,寇老西儿还是不能救他的命吗?”
“主公放心,我等不成违了民气,只需收回布告,推说袁术雄师将要来了,为了报仇,所到之处都会屠城。城内百姓必定惊惧,还怕不肯与主公走吗?”
吴立仁哈哈一笑,扶起来王守仁,“阳明,你还不体味我吗?到底是何奇策,快快与我道来,我自会尽力共同。”
“将军!此时那吴铭竟然想迁走这两城的人丁,我等恰好乘此机遇杀出,必然大胜而回,请将军命令!”雷薄陈兰听闻,当即请命出城杀敌。
雷薄陈兰只好没好气的答道:“是!”
袁崇焕俄然变了语气,让雷薄陈兰一时震惊,怏怏而退。
“哈哈,崇焕故交,何故如此?固然你我现在各为其主,但是故交之情不成不念。先年我等都在后将军帐下效力,缘何如此生分?”
袁崇焕此时却俄然笑了笑,“二位将军,莫要焦急,我与那吴铭并不了解,他却俄然来此要和我话旧,莫非二位将军不想下,那吴铭到底是何企图?”
雷薄点了点头,“真是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!这才想到,他还说过一句话:请恕袁术眼拙,不识先生。这一句话必然是他用以自比,抱怨陛下一向没有顶用与他。不好,我看那袁崇焕十有八九是有了反心。本日他放过吴铭,怕是也是为了今后留有前程。我等速速写表,上奏朝廷。”
袁崇焕大手一挥,“二位将军,先随我去城楼上看看是何人此时来此,再谈出兵不迟。”
看到吴铭一言不发入迷地想着,王守仁道:“主公,莫不是心有不忍?也怪那袁崇焕的名字起的不好,竟然与袁术如此相像,袁术早已经对他有所顾忌,俗话说,君疑臣死,这也是天意使然。”
这时候,体系懒洋洋的声音呈现了,“宿主明天如何想到拍本体系马屁了?”
王守仁笑了笑,“主公不必忧愁,袁术势强,非一朝一夕能够图之,现在连下两城,可将城中百姓和兵粮缓缓迁往下邳,再渐渐生长,等候机会。”
吴立仁想了想,忍不住点了点头,“智囊所言极是!但是,如果仇敌晓得,必定派兵来追,照顾如此之多百姓赋税,如此何故迎敌?”
袁崇焕皱了皱眉,问道,“不知先生是何人,请恕袁素眼拙,不识先生。”
两人回了营帐,心中的肝火还是忍不住发了出来,雷薄一下子将头盔摘下,扔到地上,“陛下如何会让如此柔嫩寡断之人来此掌兵?目睹大功到手,竟然视若不见,真是气煞我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