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术没有理他,又看向了袁胤和杨弘,袁胤想了一下说道:“纪将军所言差矣!全军皆是陛下之军,如有人谋反勾搭外贼,即便是一小卒,也能够据实已报,何况是雷陈二将,只不过知否所言失实,臣不敢妄下结论。”
三人来到下邳城下一里以外,远远向下邳城上望去,只见高高的城墙上,一排排士卒摆列着,身边堆积着滚木擂石,前面紧跟着一排弓箭手,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城外的袁崇焕三人。
那纪灵非常冲动,大声奏道:“陛下!此必然是仇敌的诽谤之计!当初七路诸侯共同来犯,若不是平寇将军上书破了七路诸侯,此时我等还在外拼杀,何来此番在此坐享承平。”
“各位爱卿,曹操大肆打击徐州,一起所向披靡,而那吴铭小儿,竟然举倾国之兵去救徐州,前几日曹操派使者,约我袭下邳,断吴铭后路,诸位觉得如何啊?”
“两位将军,我晓得汝等对我有所曲解,然可知,心为气城,兵为城城,心固则气固,兵固则城固。静密专安,表里如一,无隙无瑕,以主待客,虽画地守之可也。”
“下邳固然兵微将寡,然吴铭早已料我等会来偷袭,以是早已安排戍守之策,固为将者,不料其胜,先料其败。城墙之上,滚木擂石早已齐备,弓弩手怕是箭支也很充沛,士卒又同心抗敌;又听闻吴铭鄙人邳深得民气,军民一心,同心守城,何其难破!”
寿春,袁术书房。
第二日,袁术调集群臣,商讨国事。
“雷将军!”袁崇焕神采丢脸,盯着雷薄,“我是全军主将,对部属将官有先斩后奏之权,莫不是你觉得某不敢斩你不成?”
袁术听完,眉头皱了起来,“那吴铭前番多次戏耍于朕,朕深恨之,此时恰是趁机报仇之时,为何不成,平寇将军你且道来!”
话刚一说完,袁崇焕立即出班奏道:“陛下,此事千万不成!”
袁崇焕仍然不卑不亢,跪下答道:“陛下!臣之忠心,日月可鉴!切莫听信宵小谗言,诽谤你我君臣之义!”
袁崇焕仿佛一点没有发觉到袁术的神采窜改,用着铿锵有力的声音说道:“今番曹操伐徐州,如果胜利,则徐州尽归曹操统统。我等率雄师远攻,即便占据下邳,则曹操岂会容我军分徐州之地?到时以兖州徐州之兵相攻,我军兵少不敷守,兵多则于国倒霉,岂不是过分鸡肋,我军劳师远征,只是为曹操所操纵,有百害而无一利。何况,下邳城固然兵少,但是据探子所报,也有五千兵马;并且吴铭鄙人邳深得民气,到时若构造百姓共同守城,下邳必定不能骤破。若拖延日久,粮草不继,等吴铭挥师而返,里外夹攻,则雄师必败矣!”
纪灵脾气略急,第一个说道:“陛下,以副将弹劾主将,雷薄、陈兰该杀!”
“朕就是不晓得如何办,才找你们过来,如果朕都想好了,还要你们干甚么!”袁术俄然大声斥责,让站鄙人面的三人仓猝跪下,“臣等有罪!臣等有罪!”
袁胤接着说:“陛下,如果平寇将军真的有反心,实在是防不堪防,愿陛下思之慎之!”
袁崇焕调转马头,长叹一声:“二位将军,明日攻城,汝等带领所部,轮番攻城,让下邳军民日夜不得歇息,强攻几日,到时再作计算。”
“都起来吧!快说下,有甚么体例,既能辩白崇焕之心,又能不影响朕的名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