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别出班奏道,“回大将军的话,末将正要奏报:方才获得动静,在种邵府内搜到了一封密信,内里提到了同谋之人另有侍中马宇和左中郎将刘范。”
当一声声惨叫从长安城中传了出来,早有人报与马腾晓得。马腾心惊,率众将出帐旁观,城墙之上,数百人排成一排,每人前面站着一个刽子手,只等着号令。
贾诩又是一笑,“大将军莫要戏言!西凉之兵虽众,粮草确切难以耐久。前番用宰杀战马之计诱张世美追击,固然是计,却也是无可何如之计。以吾观之,不出数日,如果敌军没法破城,必然自退。请大将军再等几天,便见分晓。若要一劳永逸,诩也无计可施。”
“既如此,那就再信赖文和一回。李别,让你查城中内应之事如何了?”
“文约,莫慌,元之有言,若攻长安不克,趁夜速回,营帐当中,多点灯火,彻夜长明,扎些草人纸马,利诱敌军。敌军前番中了诱敌之计,现在必不敢轻出。等敌军发明,我军已退远矣!”
“服从!”
樊稠道:“汝既知同亲,为何发兵造反,来犯长安?现在吾为国度除贼,不敢有私!”
马腾有力地挥了挥手,“只能撤退了!”
李别看到马腾呈现,在城墙之上大声吼道:“马腾逆贼,汝勾搭种邵、马宇和刘范欲图长安,现在已被看破,种马刘(这个大师不要笑)三家长幼皆被拿获,今番一起斩首,好让尔等晓得叛国之贼是何了局!行刑!”
李傕想了想,“既然如此,那就烦劳张樊二位将军率兵追击,牢记不成过分深切。”
“大将军何故如此健忘?诩早有言在先,内抓特工,拒城以守,长安城墙高大,城防足备,敌军虽猛,倒是贫乏攻城之械,谅他千军万马,也难以毁伤长安城分毫!”贾诩微微一笑,非常不解看着李傕。
韩遂自知前番大战,未曾用力,又兼对姚崇之计心悦诚服,只是略微踌躇了一下,就应允下来。韩遂率部后行,正碰上了樊稠率军追来。韩遂心中一慌,内心骂道:“马腾匹夫莫非连我也算计出来了?不是说李郭不敢令人追逐,为何此番竟然如此多的敌军?”
樊稠立时不言,心中对那李傕刻薄的言语非常不满。
“好,做得好!这群逆贼,汝速带兵将马宇和刘范一家长幼尽皆拿获,再和种邵一家长幼一起,明日尽皆斩于长安城上,要让这心存造反之人看看,造反是甚么了局!也要让西凉军晓得,他们的内应,是甚么了局,哈哈!”
“公莫非要斩遂首献于李傕乎?吾本同亲,何故相逼甚急!”韩遂苦苦要求。
韩遂马腾各率所部退回,在当初大战李蒙王方,力可张玉之时,马腾麾下将士多有死伤;韩遂存有私心,部属多有保全。马腾心中很有微词,撤退之时,马腾便对韩遂说道:“文约,此番撤退,还是需谨慎谨慎。我麾下将士死伤颇多,并且战马业已宰杀很多,就临时先退;汝且率部为雄师殿后,不知可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