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将领听得於铁虎的诘责,一时候群情纷繁,皆都在会商着於木烈在於夫罗被杀的环境下,尚能无缺无损地返来的事。
於木烈点点头,又问道:“没错,不过我要如何做呢?总不能早晨派出刺客,暗害其他几个权势强大的将军吧。”
於铁虎正待走到一旁,抽出长剑斩杀於木烈。薛仁贵却早已从一旁窜出,拔出腰间佩剑,唰地一声,直接刺死了於铁虎。
於木烈一时语塞,吞吞吐吐地说道:“这,这是因为,因为……”
“是,我是传闻了。”於铁虎又转过甚来,眼睛盯着於木烈问道:“你不是和我父王一起被抓走的吗?如何父王被杀,你却毫发无伤地返来了,还带返来了这么多兵马。”语毕,於铁虎顾忌地望了望薛仁贵。
於铁虎一惊,道:“你是刘睿的部下薛仁贵?”随即转头瞪眼着於木烈,大喝道:“好啊,於木烈,你竟然和殛毙我父王的报酬伍,怪不得你能从刘睿那边厢返来而毫发无损,看来是你和刘睿勾搭上了。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,我父王带着十万雄师打击赵郡久攻不下,却反将本身折损在那边,是不是因为你和刘睿勾搭,害死了我父王?”
“大哥。”於木烈恭敬地说道:“想必你也晓得寄父兵败被杀的动静了?”
於夫罗的大儿子於铁虎正在军帐当中歇息,俄然闻声部下来报於木烈返来了,并且带返来了大队兵马。於铁虎心中一惊,道:“如何回事,这家伙不是被刘睿抓走了吗,如何还能回得来?带着大队兵马返来,又是如何回事,我明显传闻他们带去的十万兵士皆折损于赵郡,还哪来的兵马?”
於铁虎眯着眼睛,哦了一声:“这位是甚么人?我之前如何没有见过?”
“当然能够,你有前王口令传位,代替左贤王之位,理所该当,谁敢反对,形同谋反,论罪本就该杀。”薛仁贵慎重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