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等他思虑结束,做出反应,刘睿长剑已经如吐芯长蛇普通,刺进了本身的胸膛,他一吃痛,左手抓住了刘睿的长剑,想要效仿刘睿的行动,凭着本身的千钧之力节制住他的长剑。
近似先左手被堵截,痛的大喊,松开了拿着流金镗的右手,仓猝捂住受伤的左手,想要策马逃脱。
刘睿眼疾手快,又是一声大喝,长剑脱手而出,用内力灌输进入,竟然把长剑当作箭普通向近似先射出,长剑如毒蛇吐芯,刷的刺入近似先的心口,直接杀了他。
近似先看着刘睿不耐烦地说道:“好了,好了,我反面你说那么多废话。你如果现在识相的话,就早早出兵滚回常山去。如果不知好歹,还要去攻打冀州,我就只好脱手宰了你了。”
刘睿道:“传闻马蒲对待部下的兵士和城中的百姓极其刻毒,想必他们对马蒲都是心存不满,我们不如从他们那边动手,策反他们,翻开城门,我们顺势攻进城中。”
李存孝道:“那可如何是好?”
“我自有筹算,你们尽管明天带兵上阵打战就行,返来我再和你们说。”
第二天,徽州城下。刘睿带着世人来到城前,向城池之上喊道:“快叫马蒲下来受死,就说常山刘睿前来取他的狗头了。”
刘睿来到徽州城却不急于作战,他号令全军先在间隔徽州城十里外当场安营扎寨,歇息一晚,明天再行攻城。
“啊,主公,可你刚才不是说……”
刘睿杀死了近似先,将手中的流金镗换到右手,猛地用力一甩,流金镗在空中画起了圈子,直接将近似先的脑袋削了下来。
近似先看着刘睿竟然想用长剑和本身重达八十多斤的流金镗对抗,心中不屑,讽刺道“刘睿小子,你这是找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