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原沉默了会,点头叹道:“我老了!吾儿,此宝甲乃先帝御赐,现在为父转赠给你!吾儿此次破贼功绩甚大,为父命人定做了一件西川红锦百花袍和一顶三叉束紫金冠,特奖给吾儿!倒是先前不知吾儿会带楚豪杰返来,未曾筹办,还请楚豪杰饭后去帐房支取黄金一百两!”
丁原悄悄拍了拍吕布的肩膀,柔声道:“你我父子,说这番话,倒是让外人见笑了!”
吕布哈哈一笑道:“父亲,楚豪杰更是在万军当中斩下张白骑人头,却有万夫不当之勇!现在朝廷用人之际,父亲何不趁机进京诛杀十常侍,加官进爵?”
“该死的董瘦子,该不是想造反吧?”丁原嘀咕道。
“武猛都尉也不过如此!”楚狂歌冷冷道。
他也感觉这义子真不简朴,不但技艺惊世骇俗,更是才情敏捷,比本身幼年时优良多了,比来更是大败河内的张白骑,一扫耐久骚扰并州的黑山贼。
丁原也不熟谙甚么萧阳,只好讪讪道:“那豪杰所说的成霸业者唯有一人,却又指谁?”
“吾儿得胜返来,做父亲的亲身驱逐才是!”丁原收起混乱思路,正了正衣冠,忙向刺史府外走去。
“袁氏本初,四世三公,可为豪杰否?”
楚狂歌哈哈笑道:“治军残暴,贪酒好色,酒色之徒,腥膻难闻,迟早曝尸荒漠!"
丁原微微一愣道:“吾儿辛苦了,我已备好酒宴,专为吾儿和楚豪杰拂尘洗尘!”
丁原微微一愣,思考半晌道:“西凉董卓,兵强马壮,可谓豪杰否?”
“幽州公孙,白马义从,威震天下,可为豪杰否?”
吕布再拜道:“多谢父亲!”
丁原冷哼一声,神采不悦道:“如何个纵论天下法?”
楚狂歌闻言哈哈大笑,身后走出了一名九尺高的魁巨大汉和一名身穿黄衫的青年男人,吕布微微皱了皱眉,却没有说话。
吕布闻言一震,有些为莫非:“父亲,奉先此次大破贼军,张白骑业已授。楚豪杰,费事取张白骑人头与父亲大人一观!”
楚狂歌微微一笑:“谯县曹操,资质文武,乃治世之能臣,乱世之豪杰也!长沙孙坚,威猛当世,兵圣以后,大业可期!涿县刘备,帝皇以后,求贤若渴,大器晚成!”
门外一名青年将军,威风凛冽,器宇轩昂,身披银铠,手持方天画戟,恭敬地候在门外。
只见一名白袍小将,身材魁伟,一身霸气,丁原不由悄悄称奇。只见手提一柄玄色大刀,从马鞍上解下一个布囊,解开呈与丁原面前道:“刺史大人!张白骑人头在此!”
吕布和丁原俱是一震,丁原有些为莫非:“奉先吾儿!楚豪杰所言及是,吾儿还是收下这礼品!也是为父一番情意!”
酒过半晌,丁原命人取过一件黄金战甲、一件西川红锦百花袍、一顶三叉束紫金冠过来。
一向未言的吕布冷冷道:“普天之下,又有几人能接下你的屠龙刀?”
楚狂歌哈哈一笑:“今后,并州是你的了!”
楚狂歌仿佛想起了甚么哀思的事,咬牙切齿道:“此人姓萧名阳字羽凡,将来必是扰乱这天下的混蛋!”
白袍小将微微一揖道:“某姓楚名天,字狂歌,襄阳人士,本年二十有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