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兖州交界的,无疑就是这几个州郡。如果韩彬能从淮南袁术和荆州刘表那边求来救兵,呵呵,主公你感觉能够吗?”陈友谅点头嘲笑道。
“嗯……”朱元璋压着火,回到了帅案前面坐下,用心拿起帅案上的一本书看了几眼,想要逼迫本身沉着下来,最后只能是越压抑越烦躁。
中军大帐的统统人都畏畏缩缩的,看都不敢看朱元璋一眼,恐怕触了朱元璋这个眉头,把火引到本身的身上。
那保护吓得顿时浑身一颤,赶紧哆颤抖嗦的说道:“回……回主公……陈先生已经派人去请了,想必顿时就能到了!”
常遇春重伤败阵,堪堪待毙的动静传到朱元璋的耳朵里,只把朱元璋气得是三尸神暴跳,五灵豪气飞空,就在这昌邑东门外的黄巾主营大帐中烦躁不堪得转着圈,显得极其暴躁,随时都有一言分歧就暴起伤人的能够。
“陈先生还没到吗?”朱元璋蓦地间愣住了脚步,回过甚用一种恶狠狠的目光盯着一旁的一个保护说道。
“最后说到豫州。现在豫州刺史孔伷大病在床,堪堪待毙,豫州可战之兵首要就是两股权势。西面占有颍川郡的乃是从陈留败逃的曹孟德,此人在韩彬手上吃了大亏,相必是不会相救的。而豫州东面的孙坚正在猖獗打击豫州底盘,更不会抽暇来救济韩彬!”
朱元璋听了陈友谅这番话,顿时大喜过望,赶紧说道:“先生公然是算无遗策,如此说来,韩彬的救兵只能是他留守东郡、陈留的人马了,那也不过一两万的人马,造不成太大的压力!”
“主公此言差矣!这些处所的兵马,韩彬一小我都不会动,因为就在陈留的不远处,另有一个颍川曹操在虎视眈眈。如果韩彬敢变更陈留的一兵一卒,某敢包管,曹孟德会直接出兵直取陈留。到当时韩彬小儿基业必将沦丧!”陈友谅点头晃脑的,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不屑,“也就是说主公你甚么都不消想,只要稳坐垂钓台,持续困死韩彬!不管突围出去多少敌将,都带不回一兵一卒!”
更何况面前这位陈友谅陈先生,就是为了帮手本身称霸天下而来的,如果在他面前表示出妇人之仁,过分看重兄弟交谊,从而让陈先生对本身绝望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“陈先生,你终究来了,等了你太长时候了!”朱元璋还是是沉着脸,不过却没有了对保卫说话那种恶狠狠的语气,反而是有了几分幽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