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这些大将始终忠心于本身,那也就罢了。万一谁如果心中不爽,直接带兵出走,那本身岂不是要成了光杆司令了?
“照实说!”韩彬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末将高思继,拜见主公!”高思继马到近前,滚鞍上马,拜倒在韩彬的面前,大声说道。
两个兵士都不晓得说甚么好了,直接就在韩彬的面前语无伦次起来。
嘶……
韩彬在很小的时候,就传闻了这个闻名的故事。此情此景,与当年汉文帝于细柳营外何其类似。
“主公饶命!”
说白了,这两位只是在昌邑城中数万韩军里,职位最浅显的兵士,在全部大营当中根基上没有涓滴的话语权,也只能仗动手中的兵器恐吓恐吓浅显的老百姓。
跟在高思继出来的阿谁兵士,以及留守在辕门的口的阿谁兵士顿时懵逼了,两小我四条腿顷刻间抖如筛糠,脸上连一丝赤色都看不到了。
“求主公饶了我们一条性命,我们两人愿领军棍,求主公饶了小的这条性命!”
这是真没体例啊!
韩彬双眉紧皱,心中一时候狼籍非常。
普通的人无缘无端闯到虎帐,被保卫虎帐的拿着兵刃一呵叱,就算不吓得落荒而逃,也得唯唯若若的回身拜别了。
“如何?这两个题目很难答复吗?”韩彬的神采一下子沉了下来,声音也变得高亢了一些。
“这……”两个兵士直接就瘫在了地上,连去看那把剑的勇气都没有。
谁能想到,明天高欢畅兴的出来守个门,成果就能碰到这档子事啊!
那拿着长戈对着韩彬的兵士从速把兵器一收,两只眼睛不住的打量韩彬,惊奇不定的说道:“你先在这等着,容我出来通禀一声!”
韩彬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非常沉重,心中那种略带好笑的无法顷刻间烟消云散,转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气愤与不爽,气的确不打一处来!
往古来今,仿佛没有哪一名主公能够容忍本技艺下的大将,在军中的影响远远超越本身的!
“你们两个,向来也没有见过我,向来也没有传闻过我吗?”韩彬面色如常,居高临下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