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校的心中,却模糊有几分不安,“张白骑说张燕才是真命之主,劝我投降他,可他却频频的败于张元,连我的嫡派马队也丧失殒尽,这一次他的战略,不会再被张元看破吧……”
大营中一片温馨,中军大帐中,却酒香四溢,传出阵阵笑声。
左校轻吸一口气,提枪步下了城头。
左校变色。
“这么说,我们又要好好喝一杯,道贺一下喽。”张元笑道。
樊梨花却话儿一转,“张燕退兵应当是没错的,不过梨花是觉的,这封信仿佛有点可疑。”
号令还未说完,一旁静听已久的樊梨花,倒是拱手笑道:“恭喜主公,道贺主公啊。”
“你这个女人,真是个聪明到让人可骇的女人啊。”张元豁然开畅,不由笑叹道。
樊梨花却又不说了,而是自嘲道:“梨花一介女流,那里能晓得那么多,只是胡乱猜想了,只怕猜错了,会影响了主公的判定。”
说着,杨志将手札呈了上来。
张白骑也变色。
“但说无妨,说错了我也不会怪你。”张元便一拂手,表示她持续说下去。
只见这几个俘虏,个个惶恐不已,一个个鼻青脸肿,明显是受了刑的模样。
半晌,杨志拖着几名黑山戎服束的士卒,大步入帐,拱手道:“主公,末将我今晚卖力巡戒,这几个敌卒从陈留城出来,想要偷偷穿过我们的围营,前去陈留去张燕的大营,给我的部下抓住,我从这几个狗崽子的身上,搜出了一封手札。”
策马奔行中,左校昂首眼天空,薄云已浓,弯月最后的一角,已尽被乌云遮去。
手札的署名是左校,内容只要短短一句话:请将军放心,绣会依约行事。
胜利,便能够逃出升天,失利,就将被困死在这孤城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