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谭眼神微微一动
“孟将军,给我斩下他的人头。”未等信使说完,袁谭便刻毒的命令。
至于张扬,不过是豪门出身,仰仗着军功,穷尽数十年的尽力才斗争到州牧之位。
统统人的目光,都望向了袁谭,等着他做定夺。
几名侍从在袁家主臣的威胁下,狼狈不堪的逃离了袁军大营。
袁谭放下酒杯,从怀中抽出丝帕,文雅的拭去了嘴角的酒渍,扬起一抹嘲笑,“怪不得阿谁冒充前人的老卒不逃了,本来是比及了援兵。”
“那袁谭不但杀了信使,还威胁主公投降,说主公如果不降,就会如信使一样了局。他麾下另有一个叫孟岱的老将,还威胁说要亲手杀了李将军,证明他本身才是真正的当世大将。”
张元肝火中烧,李定国亦被激愤,脸上青筋突涌,拳头一握,沉声道:“主公,袁家主臣既然这般鄙弃你我,那我们就狠狠的给他点色彩瞧瞧,末将胸中已有良策,必叫那对傲慢的主臣支出惨痛代价。”
城头之上,张元扶剑而立,鹰目凝睇着北面袁军连营,听取着标兵关于袁军真假的最新汇报。
斗大的人头滚落,鲜血溅了一地,几名侍从吓得惶恐失措,千万没有想到,袁家至公子竟然会对信使下杀手。
高坐于上者,恰是四世三公,王谢以后,袁绍的宗子袁谭。
袁谭却一脸淡然,冷冷道:“尔等归去奉告张元,他只要两条路可选,一条是献城归降,本公子可保他在我袁家麾下做一名小吏,另一条路,就是跟这信使一样,人头落地,滚吧。”
侍从们战战兢兢的听完袁谭的威胁,忙是抱起信使头颅,惶恐万分的捧首而逃。
但是,阿谁一起撤退的李定国,退至阳都一线时,俄然停止后撤,摆出一副据城自守之势。
中军大帐,那一名威武的金甲贵公子,高坐于上首,描述气度中,披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。
孙乾一拱手,笑呵呵道:“回至公子,要说这个张元嘛,本来我们皆也觉得他只是个平淡的纨绔后辈,却不想他是埋没诡诈,倒也有几分霸术。乾觉得,至公子对于此人,既不成太太轻视,也没需求过于正视,毕竟,他以戋戋一郡之兵,焉能是至公子的敌手。”
信使大吃一惊,还未及反应时,孟岱便拔剑冲上,一剑将其人头斩落于地。
公开率军入侵我地盘也就罢了,竟还敢杀我信使,目空统统的逼我投降,的确是狂到没边。
袁谭遂令于城北十里安营,诸军休整一晚,明早攻破阳城。
“孙处置,你如何看?”袁谭收起丝帕,目光转向另一侧的孙乾。
“至公子,敌军纵有援兵,也不过数千人罢了,何足为惧,明日我们雄师尽出,一举荡平敌军,活捉那张元便是。”麾下一将慷慨请战,恰是老将孟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