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布几名侍立的亲兵,很见机的从速退下,只余下他们的主公和主母二人。
樊梨花心中猜疑,猜不透自家丈夫深意,只得率五百亲兵,紧随而去。
“主公,这到底是如何回事,城头敌军如何本身杀起来了?”樊梨花智谋不敷,一时还没有看明白,自是一脸诧异。
城外丘坡上,张元清楚看到了城门处的那场乱战,嘴角不由扬起一抹欣喜的笑容,感慨道:“我说李将军,你可真够‘奸巨滑’的,提早这么久就布下了这一招伏笔。”
二人不时对看一眼,相互暗笑,明显还没有从那场欢愉当中,完整的抽身出来。
不觉,夜色更浓。
“李定国那小子早已布下局,今晚我们就能破了东安,樊将军就不必担忧了。”张元对自家樊将军也没坦白,说话间,手已探入了衣袍中。
“主公,那我们呢,就这么干看着吗?”樊梨花热血沸腾,看到手痒难耐。
东安城南门一线,城头值守的袁军士卒,很快就重视到了城外冲天而起的三道火光,借着烈火之光,他们也惊骇的发明,那黑压压如乌云遮日般张家军,竟已逼至城前数百步。
未及布阵,杀红了眼的张军将士,就在李定国的带领下,狂扑而至。
寒光掠过,吊桥的悬索被斩断,那一道吊桥轰但是落。
一颗颗人头被斩落,城门两侧的袁军,被杀得分崩四散,这伙兵马一起狂杀,转眼就样上了城楼。
东安城中,一条鲜血铺就的杀路,已由南门一线,沿着宽广的大道,缓慢的向着县府地点的中间方向伸展而去。
樊梨花欲拒还休,娇哼着提示道:“主公,袁谭还在东安城中,那杂种另有四千兵马,我们还不到松弛的时候呢。”
城内靠近城门一线,不知从那里俄然冒出两百人马,虽着布衣服饰,却个个英勇难当,从黑暗中一涌而上,杀向了守门袁军。
张元嘴角扬起一抹嘲笑,“本日一战,正要杀个痛快,你我岂能闲着,我们有更首要的事要做,随我来。”
一名批示的校尉,正颤声大呼时,只见一道寒光从城下射上来,刹时一支利箭穿透了他的心脏。
跟从在身边的樊梨花,一样是荣光抖擞,好似被雨露津润的玫瑰,在这夜色中绽放的更加娇美。
怒涛般的喊杀之声,震惊九霄,霹雷隆的马蹄声,六合变色,滚滚狂流,挟着天崩地裂之势,向着敞开的城门撞去。
已经驻立了有半个多时候,樊梨花开端有些不耐烦,便问道:“李将军,你不是说有破城奇策吗,莫非就是站在这里傻傻的看着敌城,直到把城墙看破?”
猛转头,李定国目光直射敌城,战枪一指,厉喝道:“张家军的将士们,随夫杀入东安,为主公光荣而战――”
城门,已开!
就在四千袁军士卒惊魂方定,胡想着东安的城墙,阻挡住城外的敌军,好庇护他们好好睡一觉时,他们却浑然不知,城内奸营中,四千张家军将士,已借着夜色的保护,杀气腾腾的逼近城池。
两个时候之前,帐中的那场缠绵,仿佛给他重新注入了能量,令他精力非常抖擞。
张元悄悄一拉,樊梨花那沉甸甸的身材,在便跌落在他的怀中。
张元一夹马腹,也不往敞开的南门,反是向东面奔去。
身后,杨志等三千五百步骑,轰但是出,如山崩地裂普通铺天而地杀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