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日午后,张元率三千张家军,进抵壶关以南,离城五里安营扎寨。
张元心中也肝火狂燃,拳头紧紧相握,却强行压抑住肝火,安闲而退。
“主公,看这副步地,这个眭固很明显是不筹算放我们入城中。”身边的李定国皱眉道。
摆布服侍的士卒们,个个都战战兢兢,不时将一颗颗煮好的肉球,颤巍巍的端给眭固。
中间的大锅中,还在煮着几颗一样的肉球,鲜血淋漓。
号令一出,众将无不色变,惊奇的望向张元。
张元和樊梨花几人,皆凝目向着城楼方向看去,公然见有一具血淋淋的尸身,像旗号一样,被高高的吊了起来。
一骑信使策马飞奔,直抵城门以外,手扬着太守文书,道了然来意。
摆布心惊胆战的叛军们,这才被喝醒,仓猝着信使无头偶然的尸身拖起,用绳索高高挂在了壶关南门城楼上。
入夜时分,雄师归营。
紧随而入的李定国和花梨花,也皆是一脸气愤,神采清楚是不睬解张元的做法。
并州有五郡国,上党郡国乃其州最南面一国,北接司州,西连翼州,东临大海,地理位置非常首要。
张元虽名为上党太守,但壶关却在眭固叛军的节制之下,这些人大要上奉张元为新主,实际上却盘据琅邪,处于半独立状况。
“是信使,是我们的信使!”李定国认出了那尸身的穿戴,惊怒的叫道。
樊梨花也拔剑在手,愤然道:“主公,那狗贼敢如许辱你,梨花要亲手宰了他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信使即惊又怕,一时不知所已。
“传闻中,眭固爱好吃民气,畴前觉得只是传闻,没想到竟是真的,这厮竟然真的吃民气!”李定国气愤之余,看着狂啃心脏的放肆之敌,模糊有种毛骨悚然的感受。
壶关之下,上党虎帐,帅帐当中,一张上党地形图铺放在桌椅上面,中间一人,弱冠之年,两边别离站着两个姣美伟岸的青年,中间之人指着舆图,时而于左、时而于右和二人狠恶的会商着。
“哈哈――”
三千将士们耳听着身后仇敌的讽刺,恨得脸都憋得通红,个个咬牙切齿,却只能抱恨哑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