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引颈受戮你另有其他体例么,人生可贵,偷得半日闲,何不乐哉!”
深夜,得听动静的王主簿死命抓着来人的肩膀怔怔的没法言语,好久才叹了口气,放开双手,佝偻的身材愈发显得悲惨,内心挣扎着,踌躇着,衣裳穿了又脱了好几次,终究咬咬牙心中发狠穿上衣服走出门外,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懦夫一去兮不复返的架式,连夜来到王主记书房。
闻听王主记之言,王主簿惊得浑身一抖额头上也排泄精密的汗珠,斜着眼偷偷看了一眼低垂着头的主记王文,见他没有重视,赶快擦了擦额头盗汗,抖擞身材尽力装出一副肝火冲冲的模样,“哼,他敢,老夫拼了这把老骨头也不能如他愿”。
世人都走了,唯独王主记迟迟没有要走的意义,心中顿生迷惑,“如何,王主记有事”
“我想让你替我巡查上党各县,断根那些硕鼠、驻虫,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,还上党一个清净。”思来想去也就李定国合适,70多的智力加上合格的政治,完整有才气来完成这件事情,也是张元目前能拿脱手的“政治型人才”。
世人齐声,“都记清楚了”
“错又如何,对又如何,事情不都已经产生了么”
李定国在清算好泫氏、高都、阳阿三县事件后也率军返来了,统统都在向着好的方向生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