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豹的武道,当真是强大,方才若非祖狄及时脱手,我就要死在刘豹刀下,运气还真不是普通的好,莫非这就是品德”张元抚放心神,暗自光荣。
却见李定国手舞血淋淋的长枪,刀锋摆布荡出,以快如疾风的招式,将顽抗的刘军士卒斩翻在地,踏着血腥之路,瞬息间杀至刘豹面前。
重刀当头撞下,那泰山压顶之力,竟将祖狄手的刀柄压弯,一双臂膀也被压的弯下。
这么多兵马,若给刘豹一人挑翻,那他张元此后也不消再混了。
举目望去,祖狄与刘豹已战过十合。
樊梨花岂敢粗心,急提一口气,双臂高举银枪,咬牙相挡。
重刀划破氛围时,竟是收回“哧哧”的声响,刃锋未至,强如路潮般的劲气,便已先压而来。
就在她身形未稳时,刘豹再是一声厉啸,大刀快如闪电,挟着狂暴的劲力,后发而先制,疾攻而来。
樊梨花则秀眉一凝,一声清喝,手中银枪斜击而出,刺向刘豹前腰。
“想杀你李爷爷,没那么轻易!”李定国吼怒一声,双臂奋力的向上扛去。
吭!
如电而至的她,撞入战团,手银枪螺旋刺出,卷挟着狂暴之力,直扑刘豹侧向。
“刘豹的武道,竟然强到这类境地,恐怕只要呼唤出霸王项羽,才气够与他一战了,只可惜我仁爱值值不敷,没法召进项羽……”
刀锋未至,滚滚如潮的杀气,便已狂袭而来,那激烈的压迫感,竟是令李定国一刹时,感到一种堵塞的错觉,只能强行摈弃惊意,喉头一滚,手中长枪用尽尽力反挡而出。
弥散开来的刃锋劲气,更将周遭数丈之地,斩出道道的沟痕,飞溅的灰尘与鲜血,聚成了一片腥红的血雾。
李定国抓住空地,急提一口气,明晃晃的长枪,再斩向刘豹。
人影纵去,樊梨花飞射而出,直扑战团而来。
观战的张元,不由眉头暗凝,心忖:“这刘豹的武力公然不低”
祖狄的武力值已有97,花木经数战磨炼,武力值也达到了80,此等战役力,放眼天下都是强者的存在,何况是二人的联手。
又一声沉闷的撞击声,挟着成力道的铁刀,如上党压顶般轰下。
心神必然,张元立即扬鞭一指,喝道:“梨花,去助祖将军一助之力。”
三柄利刃,各挟着最强之力,分攻向刘豹。
刘豹只得疾收大刀,疾风般摆布挥出两刀,只听“哐哐”两声激鸣,将樊梨花和祖狄的招式逼退。
李定国身形狠恶一晃,只觉无穷的大力,顺动手中那柄长枪,灌入了他的身材,只搅得他血气翻滚,手掌剧痛非常,虎口处更被震裂,五脏同时也被震伤。
刘豹见他竟然还敢死战,不由更怒,一柄大刀挟着霸绝天下的力道,狂攻而出,向着李定国当头斩去。
就在樊梨花身形被震退的同时,刘豹手腕一抖,长枪挟着霸道的之力反扫而出,再攻向另一侧的祖狄。
就在祖狄及喘气时,刘豹狂烈如狮,层层叠叠的刀式,已如暴风暴雨般袭来,将他整小我围卷在此中。
这一击刘豹只使出三成力道,竟令李定国感到双臂一麻,雷霆之力澎湃灌入他的身材,如抽水的鞭便击打着他的五脏六腑,双臂急屈,那轰至的刃锋,竟将斩他的肩甲斩碎了分毫。
现在,张元已趁着这工夫,在樊梨花和一众亲兵的庇护下,退至了二十余步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