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谦更神采一变,千万料不到,张元麾下,竟然武装出了一支重甲铁骑来。
张元却在嘲笑,他那热诚之词,当然是用心的激愤宋谦,他深知宋谦脾气孤傲,每逢敌手于他不敬时,就轻易被肝火所激,落空了节制。
那一面“宋”字大旗,挟着霸绝孤傲之势,飞扬在前。
再接下宋谦第二记重刀,祖狄的气血微微一荡,急提一口气,强行颎伏下来,又是一刀反扫而出。
再遇老敌手,祖狄心中却无一丝惧意。
祖狄那波澜不惊的神采,那颎稳的呼吸,都令宋谦深深的震惊。
以他二人的气力,不杀个五百招,岂能分出胜负。
祖狄纵马舞刀,带领着铁骑长驱直入,狂杀大杀,眼看就要将宋谦的军阵,从中截为两段。
未及接战,杀气已滚滚先至。
两员武力值达到当世绝顶的武者,各展所长,两柄战刀舞动如风,战成一团。
张元暗赞之余,眸子子一转,大呼道:“宋谦,你的技艺是越练越归去了,干脆上马投降吧,我叫祖将军饶你一命。”
就在宋谦惊奇的一刻,祖狄带领着铁骑,已如玄色的巨刃普通,撞入了他不及止步的冲锋队上。
放眼大汉天下,几人敢令髯毛公上马投降,张元这轻视之语,的确是对宋谦最大的热诚。
哐
祖狄气血只微微一荡,转眼颎伏下去,回马之时,正撞上宋谦那震惊的神采。
“狂傲的年青人,老夫就再陪你过几招。”大志壮志高文,祖狄一声长啸,舞刀杀破乱军,迎着宋谦而去。
铁骑滚滚,祖狄纵马舞刀,飞奔而前。
眼下被张元的重骑澎湃一击,脆弱的斗志,转眼间便被击碎。
此时,压阵的王晖,已从最后的震惊当中,复苏了过来。
他和宋谦一样,都没有推测,张元竟然还武装出一支重马队,仅凭这一百重骑,就轻松的击破了宋谦的前军。
狂杀中的祖狄,灵敏的发觉到了一股凛烈之极的杀气,昂首一扫,蓦见一座铁塔般的身影,正向着正己狂推而至。
劈面敌军鼓声突然减轻,宋谦一声令下,本来稳步推动的敌军,俄然间加快,如潮流,如发疯的野兽,狂扑而上。
两道流光,穿越漫天的血雾,轰但是撞。
长刀一抬起,前军蓦地如浪而开,裂出了一条通道,隆隆的马蹄声震天而起,一百重甲铁骑,如出笼的群虎般,吼怒杀出。
迎击的号令收回。
当初沂水一战时,祖狄对宋谦的武道真假还不太清楚,经历过那一战以后,祖狄已对宋谦了如指掌,天然信心倍增。
“这奸贼,何时竟武装出了一支重马队?”
恼羞成怒之下,宋谦一声怒啸,不顾败势,纵马而出,挟着滚滚怒意,杀向祖狄。
远方处,本替祖狄捏一把汗的张元,暗松了一口气,笑道:“祖狄公然老当益壮,颠末半年的多的历练,武道又精进了很多,不消我用体系扫描,光看他接下宋谦这一刀的气势,武力值起码也达到95了吧。”
王飞得令,急率两千兵马冲上前去,大盾在前,裂缝间长刀探出,斯须间,一道森严的铁壁布成。
“姓宋的,焉敢伤我主公。”面对着如虎狼般扑来的宋谦,祖狄却不给他机遇,一声大喝,拍马截击而上。
当初沂水一战,宋谦的前三刀的必杀之招,固然未能杀了祖狄,却对祖狄形成了极大的压迫力,但现在相隔数月再战,本身倾尽尽力,挟着排山倒路之势的一刀,却被祖狄如此安闲的接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