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拉风!真的很拉风!老程你才是这把宣花大斧的真正仆人!”刘芒赞了几句,俄然瞪大眼睛,高低打量程咬金。“老程,你受伤了?”
“我受伤了?如何能够?”挣扎着要站起,伤处扯骨连筋地疼!“咝……”
“喊错了!”四周的兵卒大声喊道。
“咔嚓!”
“天意啊!”
卫封发觉到伤害,但是人在空中,不便腾挪。虽极力遁藏,还是有一只弩矢射中其脸颊!
程咬金皮糙肉厚,外伤虽重,但应当没有到大碍。
吴用从速行礼,道:“小可不满卫封费伍等奸人谗谄有功之人,拯救之恩不敢当,只是跑腿报信而言。挽救刘兄弟的,是程燕二位兄弟。不过,本日一见,方知刘兄弟公然重情重义,难怪程燕两位兄弟舍死相救。”
“爷爷没喊错!”说时迟当时快,程咬金手中宣花大斧已搂头盖顶劈下!
“劈脑袋!”
“老程!”
刘芒顾不得很多,拿了水囊,冲刷一下,用布条将伤处紧紧缠住。
吴用虽是墨客,但他本来是水泊梁山坐第三把交椅的豪杰,较当世文人少了书卷气,身上却有几分草泽豪杰之气。
只是……
卫封哎呀一声栽到地上……
吴用恰是上天降下来帮手刘芒的,怎会分歧意。只是,文人墨客嘛,办事谨慎,问道:“刘兄弟所说的大业为何?”
吴用在打量察看刘芒,刘芒也在察看吴用。
“啊……”刘芒一愣,站起家来,正正尽是血污的褴褛衣衫,道:“得遇先生,乃是天意。刘芒无钱无兵,大胆邀先生共创大业,先生应允否?”
铁枪直刺程咬金胸膛!
吴用本籍兖州东郡廪丘县,也就是厥后的郓城。本在都城游学,为避董卓之乱,北渡黄河来到并州上党郡。
刘芒大喜!
恰是刘芒等杀回救济程咬金。
吴用中等身材,说话时,微眯的双眼中,快速明灭的眸子,透着非常的机灵和矫捷,不愧是水泊梁山的智囊智多星!
程咬金肋间伤处的肉外翻着,极其可骇。
刘芒内心暗笑。在水泊梁山的吴用老是隔三差五劫劫法场,来到汉末三国,竟还干这个谋生!
好个卫封!
刘芒一边深揖行礼,一边道:“不怕先生笑话,刘芒虽是汉室宗亲,但祖上为了避祸,一向居于乡里,说实话,我刘芒只是一个空冠大汉国姓的农家后辈罢了。”
程咬金浑身高低都是血。
“少主?”吴用迷惑道。
听刘芒感慨,吴用问道:“天意为何?”
程咬金噗通一声跌在地上,手中仍紧紧攥着宣花大斧。
“少主,看我的大斧那甚么不?阿谁词咋说来着?”程咬金眨动着呆萌大眼,一付求知若渴的模样。
程咬金吹胡子瞪眼口语着,俄然,他的嘴扭曲了,用力呲着牙,红胡子乱颤……
世人一拥而上,扯开他的衣服,只见其肋下,一道近尺长的大口儿,鲜血汩汩往外涌着。
把程咬金安设在避风处歇息,叮咛人细心顾问,刘芒这才拉着吴用燕青到一旁说话。
吴用睁大双眸,凝睇刘芒半晌,清算衣衿,一揖到地:“吴用愿跟随少主!”
刘芒最重兄弟义气,无形中,和吴用之间的间隔便收缩了很多。
……
程咬金又发一招。
刘芒等人少力单,不敢恋战,护着程咬金,杀开一条血路,吃紧退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