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孙将军,某来救你!”
宁死,不能受被擒之辱!
多次遭赶上谷军反对,多次涉险逃脱,此处已近累水河谷谷口,只要出了河谷,便可逃离这梦魇般的灭亡之谷。
说罢,长刀疾出,替傅友德挡了一招。
“公孙将军速退,某来抵挡。”白袍将横摆长枪,一夫当关之派头。
慨叹一声,挺起铁枪,对准本身的前胸……
公孙瓒有白马将军之名,成名于顿时,天然精通马队之道。
“只要战死的公孙瓒,没有被活捉的白马将军!”公孙瓒大呼一声,挺双头铁枪,直扑满桂。
傅友德无法拨马赶回,见满、李二将已难以支撑,大喝一声,提枪迎上。
面前这支轻骑,人数虽未几,但从骑跨、揽缰、握刀的姿式,就能看出,这支轻骑练习极其有素,即便和本身的白马义从比拟,也不遑多让。
赵云,刘芒太熟谙了。宿世混迹贩子,拜的是忠义关云长,敬的是英勇赵子龙。
二马订交,只一个回合,满桂便大惊失容!
或许这就是天命,刘芒无法感喟一声,悄悄挥挥手。“子龙走吧,我不难堪你……”
“友德稍歇,某来会他!”
“算了……”刘芒也是珍惜赵云,不肯命令。“赵将军,你为何与我刘芒为敌?”
“他是谁?”
公孙瓒奋战半夜,加上心念俱灰,已近力竭,满桂以逸待劳,只比武两招,胜负已分。
“啥?赵云赵子龙?!”听到赵云的名字,刘芒过于冲动,不慎又牵涉到伤处,疼得几乎栽上马去。
此真劲敌!
劈面一将,二十多岁年纪,白净面庞配着白袍白马亮银枪,眉头微锁,平和面庞间,透着几分冷峻。
十余义从衷心不改,公孙瓒打动之余,也倍感悲惨。
满桂暴叫,挥朔上前,与李秀成双战白袍将,三人走马灯般杀成一团。
见此人白袍白马,本觉得不过是公孙瓒部下浅显义从,但如此技艺,满桂不由谛视。
“哇呀!”
“把定方唤回……”
傅友德苦战十余合,内心对白袍将暗赞不已。这是傅友德参军以来,首逢劲敌。
那边,苏定方已与赵云战到一处。
满桂李秀成,虽非当世一流虎将,却也是勇猛善战。
满桂又急又恼,招式渐乱……
但是,白袍将双战二人,竟越战越勇,没过几个回合,竟然又占了上风。
白袍将方才力斗二将,见傅友德如此英勇,不敢怠慢,挺亮银枪,与傅友德厮杀一处。
白袍将见状,三招两势逼开李秀成,纵马又拦住满桂来路。
“呀!呀!”满桂性子暴烈,追敌受阻,虽知不敌,也只能尽展本领,挥朔上前。
“哦,难怪!”
“冀州中山苏烈!”
白袍将全无激斗过后的模样,提及话来,还是朗朗:“常山,赵云。”
“赵云?”苏定方皱皱眉,他并没听过这个名号。
满桂见刘芒赶到,赶紧跳下战马,单膝跪倒:“部属无能,被这白袍将缠住,没能活捉公孙瓒。”
满桂喊罢,拨马就走。
本已看到但愿,却不料刘芒竟在此处埋伏下精锐轻骑。
不远处,傅友德李秀成引兵冲来,见满桂已呈败势,李秀成高喊一声,催马挥刀,插手战局。
满桂受命设伏反对,怎能让公孙瓒逃脱,拨转马头,待要绕过白袍将,却不料那将行动更快,已挺枪拦住满桂来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