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县守军的战鼓,仿佛提示了劈面的上党军。
对阵二将都是一愣!
“嗡……”
徐晃观战之时,已知敌手英勇,但临敌比武,才晓得敌手之强,远超设想!
满场观众,无稳定色动容。连满桂都严峻得一身盗汗,侧目看去,却见高宠,神采不改,只是双眼较以往更加专注。
“难。”
铁枪虎将也拱拱手,道:“娃娃,如你方才所言,待分出胜负,再通名报姓吧。”
在疆场上,七郎貌似吊儿郎当,但这只能怪敌手实在没法让他提起精力。
长枪将只重胜负,不重节操。甚么单挑群殴,打赢才是事理!见徐晃上前助战,长枪将摆脱狼狈局面,终究有机遇喘口气。
“快去快去!”张杨未加思考,脱口应道。待发觉此举有失公允和道义,想要禁止,却见己方一员虎将已经舞着丈八长枪,越阵而出!
“开!”
鼓手早已看到呆傻,主将发令,半晌才回过神来。
丈八矛刚偷袭左肋,铁枪已顺势扫去!
虎头枪奋力拨出。
七郎可贵地将丈八矛横担鞍上,拱拱手。“报个名吧!”
相处日久,他很体味高宠。这类武将单挑的场合,高宠是毫不会插手助阵的!
铁枪将虽手握百斤重兵,却毫无气极力弱之相。而七郎延嗣,遇强则强,遭受劲敌,越战越勇!
但是,话说到一半,满桂又把剩下的话咽了归去。
张杨再也得空考虑甚么公允和道义,急吼道:“公明,快、快去助阵啊……”
“太守,某去助阵!”
长枪将奋力抵挡,虽避开三枪,倒是狼狈不堪!
左挑右戳,转眼间,高宠已向摆布各攻数招。而徐晃和长枪将,虽双战高宠,却只要抵挡之力,绝无还手之机!
七郎连攻两招,铁枪将应对不足。两人擦身而过,各自圈马回身。
“咚……咚咚……咚咚咚……”
上党军中,也响起窃保私语,感觉己方以二敌一,有损军威。
一向满身存眷观战的高宠大喝一声。
上党军中,也响起阵阵杀声。群殴固然无耻,但军士们顾不得这很多,只盼着己方两员虎将,能从速阵杀敌手,出口恶气。
见对方铁枪势大力沉,早就防备着,这一招灵蛇出洞,并不使老,见铁枪来磕,立即抽枪变招!
“杀!杀!杀!”
高宠也“咦”了一声。本身这万钧一拨,对方竟然还能拿住兵刃!
七郎手中银矛,如灵动白蛇,专找敌手防备空地。铁枪将手中乌铁枪,如霸道巨蟒,防备滴水不漏!
“呦呵!”七郎一挑大指。“带劲!再来!”
说罢,双脚一踹马肚,坐骑向前蹿出,亮银丈八矛如出洞灵蛇,直取来将心口。
尚未比武,七郎已经正视起敌手。
两军将士,懂武者,看得如痴如醉;不懂者,看得提心吊胆、血脉偾张。
“再来!”
七郎武功一定顶尖,PK智商却远高于别人。
打马前冲,挺錾金虎头枪,直奔助阵敌将。
上党军方才被七郎挑了两将,如果再折一将,军威尽失,士气全无,还谈何攻城?
二将各自催马,再战一处!
虎头枪雷霆之威,刹时扎出三枪!
“啊……”
劈面来将,终究让七郎集合了精力。
劈面来将,貌不惊人,马非良驹。三十来岁年纪,除了胡子稠密些,身子厚壮些,并没任何特别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