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日前,张郃获得刘芒进军太原的传闻,立即快马飞报邺城袁绍。
因为李秀成部快速篡夺了盂县,节制了井陉要路,袁绍派在并州的暗探,没法及时将谍报送回。
袁绍闻言,脸“唰”地沉了下去。
“呃,没有……”张郃嘴上说着没有苦衷,脸上的神采却并非如此。他还是忍不住,开口道:“元图先生,某只是在想,我军是否行动太晚了?”
田丰本就性急话直,逢纪出言指责,田丰一焦急,说话更是不管不顾了。“田某只是提示想袁公,不能藐视刘绛天!此人虽出身乡野,但此子行事果断,且有弘愿,今后必成袁公劲敌!”
逢纪最善保护袁绍,立即指责田丰道:“田元皓,你身为冀州别驾,不为袁公谋,对我冀州雄师,竟以恶言相加,是何用心?袁公欲行天下大义,征讨恶棍小儿刘绛天,莫非错了吗?”
“儁义啊,战机易得,道义难寻,袁公之道,在道义而不在一城一地!”逢纪感觉,这类大道大义,张郃难以了解,也就不再多说。
众幕僚面面相觑。逢纪嘲笑一声,田丰狠狠瞪了逢纪和郭图一眼,回身拜别……
“噫!儁义为何有此一说?”
今儿如何都是这类里挑外撅的卑鄙小人?!
逢纪逢元图当时起便跟随袁绍,深得袁绍信赖,并委以冀州军务重担。
袁绍循名誉去,内心不由恼火。反对的,不是别人,恰是之前曾力主进军并州的田丰田元皓!
袁绍用兵,风俗以亲信要员节制带兵大将。
张郃无法地叹口气。
逢纪和张归并驾而行。
“袁公,不成出兵并州!此一时彼一时啊!”田丰说话不会拐弯,也不会做铺垫。“前番田某力主对并州用兵,乃因并州王柔老迈,且不修武备。而现在,雁门刘绛天毫无征象,俄然出兵太原,其背后,必是预谋已久。某闻前几日,井陉已有传言,当时用兵,尚在当时;而现在,担搁数日,刘绛天必已早有筹办,我军难有胜算啊!”
袁绍固然在笑,话也没有说直白,但话里的意义,再明白不过了。你田丰之前力主进军并州,现在有了名正言顺的机遇,如何又分歧意了?
“儁义,可有苦衷?”
命田丰立即解缆,督察清河、安平、河间、渤海诸郡、国。
张郃不能认同。“但是,我们冀州却丧失了进军良机啊!”
田丰楞了一下,明白了郭图的意义,气得肺都要炸了!
“郭公则,你……”
“七日前,探报称雁门军进兵太原,当时盂县一带空虚,恰是进兵之机。然我军迟迟未动,现在,盂县一带,雁门军必定已经做了充分的筹办。”
袁绍内心有气,但脸上还是一付驯良的模样。“元皓此番为何啊?”
莫非,你田丰非要标新创新,显现本身的才调吗?
但是,却有一人起家反对。
田丰一走,袁绍立即命逢纪为监军,张郃为将,领兵一万,西出井陉,攻取晋阳。同时命外甥高干代替张郃,驻守井陉县,为逢纪张郃部供应补给。
逢纪面色一沉,低声提示道:“儁义漫衍如此谈吐,易乱军心,不成再说。”
冀州通往并州的要路——井陉。
井陉沿途,并未发明任何雁门军活动的迹象。只要走出井陉隘路,通过盂县、狼孟等地,就能进入开阔的太原盆地。雄师展开,合围晋阳,太原唾手可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