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备马!各部曲,调集!随我突破敌营,救济老程哥和李将军!”
“快!再去密查!敌军数量多少,将领是谁,再探再报!”
“但是,出不了城了,不拆房,没石头、木料啊。”
标兵飞报,裴元绍吓了一跳,但立即就镇静了!
裴元绍内心嘀咕,却不敢粗心。叮咛各部曲,做好筹办。
裴元绍不耐烦地挥挥手。“你爱去就去吧,我裴元绍不是告私状的人,你和我打号召了,就不算越权行事。”
裴元绍学着李秀成的模样,抖着一只脚,做深思状……
阳曲城里,士气也很昂扬,只是统兵的裴元绍感受有些无聊……
“不能去!”一声喊,一个魁伟的身影拦住裴元绍。
“啊!老程哥!李将军!”
裴元绍俄然惊叫一声。
用当代军队职务比方,李秀成和程咬金一个是团长,一个是政委。但李秀成这个团长峻厉且文明,程咬金这个政委随和却粗鄙。
“冀州军来了,却不攻城,他们到底想干甚么?”
这支步队,来的目标,底子不是要攻占阳曲,而是要阻断盂县和狼孟!使盂县和狼孟成为孤城!
冀州军既然来了,为何不建议打击?莫非他们不晓得兵贵神速吗?
但是,受命驻守阳曲,裴元绍又有些懊丧。在他看来,和盂县、狼孟比拟,阳曲是火线啊!在火线带兵,没机遇冲锋陷阵,也没机遇斩将,没建功机遇啊!
“甚么?冀州军在七里外扎了营?”
城外,温馨一如平常,目之所及,没有一点冀州军的影子。
裴元绍感觉,仇敌底子就不会把阳曲当作主攻目标,这么折腾有啥意义?随便对付道:“能拆的屋子都拆了,就这么多了。”
但是,没欢畅几天,军队就进城了。阳曲城里的氛围,也立即严峻了起来。穆山的心,也跟着悬了起来。
……
……
裴元绍没精打采的模样,队率晓得和他多说没用,叉手见礼道:“既如此,部属不敢越权,但请裴将军准予部属去县衙,征集更多防备物质。”
穆山,这个阳曲代理县令有些严峻。
盂县狼孟本就缺人,为嘛把后备队派来阳曲这个火线?
“唉……”裴元绍叹口气,他晓得,这支后备队是李秀成部属最精锐的步队,绝对不会违背军令的。只得划出南城墙,让后备队卖力防备。
以是,当队率来到县衙,说是奉了李、裴二位将军之命,来征集守城军资时,穆山二话不说,一拍胸脯:“没题目!我这就构造百姓们拆房!”
一个又一个标兵回报。
内心很不舒畅,但裴元绍还是带着笑。“兄弟,你还是带队回盂县吧,那边更需求人手。”
“冀州军中,姓吕的将领?另有两面旗号……哦……必然是吕翔吕旷!”
“裴将军,城外十里,发明冀州军!”
干脆,扔了舆图,飞奔上城。
“啥?”穆山木然了半晌,懂了。城破了,本身就垮台了!一咬牙,“拆县衙!”
他想明白了!
猜到这一层,裴元绍镇静了!本身**难耐的战刀,终究有机遇一尝敌将鲜血了!
特别让裴元绍感受没面子的是,李秀成竟然把后备队派来阳曲助防。
这明显是瞧不起我裴元绍嘛!
自归顺后,裴元绍一向在李秀成部下。
“多谢裴将军。”
城上,滚木礌石已经堆放,兵士的羽箭和兵器也都擦得锃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