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纳命来!”
被逢纪调来阻断狼孟,兵士们方才把他的营帐扎好,崔巨业伸手掐算,口中念叨:“猪日冲蛇,煞西……”
这么好玩的事,第一拨老程当仁不让。
敌袭声复兴,身为一营主将,崔巨业只能重新套上头盔,硬着头皮构造防备。
但是,兵卒们不敢辩论,只得照崔巨业的叮咛,重新搭建营帐。
来将大喝一声,丈八矛似游龙般袭来。
崔巨业抡刀催马,却见劈面杀来一员小将,银盔银甲,手中丈八矛。
“啊……”崔巨业一阵胆怯,“恪守、恪守啊,不准反击!”
“这是获咎哪位煞神了吗?”崔巨业躲在营帐里,兀自抖个不断……
敌军不敢应战,崔巨业有了底气。吆五喝六批示这边迂回、那边包抄,刚摆设结束,却见狼孟守军又折返返来。
崔巨业,颇通星相占卜之术,凡事都讲时候、星位。
崔巨业赶紧挥刀格挡……
崔巨业死里逃生,惊魂不定。
冀州军遭杨延昭和徐达打击,一阵混乱,但毕竟练习有素,很快又规复了次序,各部按逢纪的号令,重新摆设。
程咬金带队玩得正嗨,俄然看到冀州援兵杀到,待要命令回狼孟,却见敌军已包抄迂回,阻断归路。
……
崔巨业赶紧侧头躲闪……
崔巨业捧首鼠窜,拨马就跑。
见狼孟冲出的步队不过二三百人,崔巨业看到建功的机遇。
崔巨业惊出一身盗汗,刚抬开端,却见宣花大斧直戳而来。
“咱不能这么干等着,得冲出去,搅乱他们!给秀成他们减轻点压力。”
“小达子,你守好城,老哥我出去经验他们!”
担忧老程有伤害,徐达委宛提示道:“老程哥,冀州那群散兵游勇,抗不住老程哥杀的。不过,如果老程哥把他们杀得太惨,散兵游勇拼了命,也是难缠啊,如此,反达不到扰乱敌军的结果。”
兵卒们相互看看。狼孟在南,哪有主将营帐的门背对仇敌的啊?这不是把屁股撅给人家吗?
程咬金是脾气中人,他出城,杀得鼓起,准会冲进人堆,大开杀戒。
方才丢了人,恰是挽回面子的好机遇!
面门躲过,头盔碍事。大斧将崔巨业的青铜盔挑飞。
老程高擎宣花大斧,直扑张郃而去……
有完没完了啊!咋就和我过不去啊!
……
“敢阻你程爷爷,程爷爷就不回城了,在这里杀个痛快!”
崔巨业喊了一声,翻身上马,带队再次冲杀出去。
“追!”
狼孟守军并反面冀州军短兵相接,见冀州兵杀出,狼孟守军立即向冀州虎帐侧翼退去。
一看营帐门正对西面,崔巨业的脸顿时黑了。“拆了,重扎,吉位在北,营帐门冲向北面。”
“敌袭!”
“末将的设法是,咱二人轮番带兵反击,一拨守城带歇息,另一拨打击冀州虎帐,大搅其乱。他们人多,咱也反面他们硬拼,打打跑跑,带着仇敌大绕圈子,兜上几圈,把冀州军累傻了,步地垮了,士气懈了,我军再一鼓作气,冲杀畴昔。”
程咬金提了宣花大斧,带上第一队兄弟,杀出狼孟城。
俄然,冀州虎帐侧方,杀来一支步队,抢先一将,手提大枪,恰是冀州统兵大将张郃张儁义!
老程爱玩爱闹,骨子里却也是豪杰豪气。
“包抄敌军!”崔巨业喝令同时,上马提刀,带队杀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