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得好!”
江湖有端方,强贼亦有道。所谓“杀人越货不伤驮夫骡马”。
秦琼和王伯当不敢冒然追逐,只能看着强盗们退进山林。
王伯当点点头。“北边是晁天王寨子走货的道,我不便现身,只能暗中尾随护送。也是发明环境不对,才疾奔而来。”
怎奈,那两员悍匪,虽非秦琼敌手,但共同却极其默契。一进一退,既避秦琼长枪锋芒,又胶葛住秦琼,令其难以抽身。
“休伤我兄弟!”
史进还是不能信赖。“不会吧?这单买卖,我和晁天王打过号召的,老侯胆量再大、心再狠,也不敢吃自家的货。”
“让开!”
“够硬!”
长枪荡开,秦琼和虎须头子都是一愣。心中普通设法:敌手好大力量!
贼酋虽伤,但仇敌还是人多势众。
兵器不甚趁手,又是一人独斗两悍匪,却涓滴不落下风。
老友强援,秦琼精力大振,手中枪能力暴涨。
“啊!”
此人脸上抹着虎须般油彩,身着短褐,小腿捆扎利落,上身暴露右肩,手舞一支虎眼竹节钢鞭,直扑秦琼!
强盗劫夺黑货,只杀货主,只抢货色,却有端方,不得伤及驮运的夫役和骡马。
“噗!”
史进摇点头。
秦琼难以速毙敌酋,又没法脱身救济兄弟。耳听兄弟们惨叫,更加焦心。
虎须头子没推测敌手武功如此高深,顾不得抢攻,连舞钢鞭,狼狈自保。
“吼!”
尸身边,一强盗头子,鬓角斜插一支粉花,手提滴血的三尖两刃刀,面相狰狞且傲慢。
其他驮夫早已吓懵,有腿脚尚能行动者,已挣扎着向山林中逃奔。
急递长枪,抖中带刺,一杆长枪抖出五朵枪花,如映雪梅花,令敌难辨真假。
秦琼一向拧眉思考,听王伯当如此说,不由问道:“你们说的老徐是谁?”(未完待续。)
“无耻!”
“啊!啊!”秦琼暴怒,长枪几欲舞断。
秦琼眼中冒火,撇了虎须头子,提枪直刺插花头子。
只是,秦琼虽勇,但敌众我寡。
王伯当,带着五六个伴当,快马奔驰而至!
话音未落,锐音起,一支羽箭破空而来。
而至于货主,既然冒险交运黑货,就要有被劫被杀的憬悟。
敌气已泄,敌胆已寒。
王伯当不屑地“呲”了一声。“我虽不在晁天王旗下,但姓侯的为人,却清楚得很。何况,他若真起恶毒之心,怎会安排本身的人动手?他寒暄甚广,和中条山白波军,蒲坂侯选都有联络,传闻,他和王屋山都有友情。哪找不来帮手?”
插花头子惨叫一声。
“幸亏二位兄弟。”朋友间伸谢不需多言,秦琼眉心拧成一个疙瘩。“这是那里的贼人,竟然对驮夫动手?”
夫役和骡马,只是受雇运货,留住他们的性命,才气有更多私运买卖,强盗才有饭碗。
王伯当眼尖,率先看到远处疾奔而来的史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