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自烦恼时,蓦地间,陶商眼中却闪过一丝灵光,嘴角微微一笑,“倒是差点给忘了,我手里头还握着一头大肥羊呢,来人啊,把糜芳那厮,给我带上来。”
花木兰会心,大步上前,一脚便把糜芳踢翻在地,狠狠的把他踩在脚下,令他转动不得。
身边花木兰恍然大悟,冷傲的脸庞不由闪现欣喜,方才明白自家公子,这是要用糜芳的狗命,来要胁糜家规复粮草供应。
“陶公子,你的手腕可真够狠的,为了几车粮草,竟然斩下了我二哥的手臂。”糜贞摘下大氅,安闲的跪坐于副坐,言语当中,毫不粉饰抱怨和讽刺之意。
“陶商……你个杂种,我要杀了你,我要杀了你啊……”
佩剑出鞘,陶商手握着那明晃晃的长剑,缓缓的走到糜芳跟前,嘲笑道:“别冲动,你这头大肥羊另有残剩代价,我不会杀你的,明天叫你来,只是跟你借一样东西。”
眸中闪过一丝镇静,陶商欣然道:“来得恰好,速速运入营内,重视动静小点,千万不成令开阳城的泰山寇们有所发觉。”
“陶商,你个狗杂种,你竟敢这么对我,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,把你碎尸万段啊――”
糜芳一愣,一时候还听不明白陶商话外玄音,下认识的停止了叫唤。
嚎叫声中,却响起了体系精灵的提示音,陶商一阵暗喜,“我倒是忘了,一月已过,又能够从他身上收取残暴点,我只是想要胁点粮草罢了,没想到另有不测之喜……”
糜芳这条狗命,公然很值钱……
现在合法冬末春初之时,他所节制的这几个县,不管是库府,还是百姓所存米草,恐怕也已耗损将尽,就算强征也征不到多少粮草,无异于杯水车薪。
陶商也不睬他,向花木兰表示一眼。
“你――”糜贞被戳穿手腕,一时神情难堪,脸庞顿时出现多少微红。
却见她花容阴沉,目光中透着一丝恼火,却又掺杂着无法,明显这般被陶商要胁,令她心中极是不爽。
“陶……陶商,你想干甚么!你敢杀我,我糜家不会放过你的……”趴在地上的糜芳,又惊又怒,歇厮底里的痛骂。
糜贞竟然亲身前来!
“诺。”花木兰领命欲去,却又道:“公子,那位糜家蜜斯也跟着粮队一起到了,就在帐外,想要求见公子,公子见还是不见?”
陶商自傲一笑,“甚么也不消坐,安抚军心,坐等着粮草奉上门来就是。”
“没有,离商定之期已经畴昔了十天。”花木兰点头道:“我已派人飞马前去催促过,郯城方面的答复倒是门路泥泞,粮道不畅,让我们再等几天。”
不过糜竺必已暗中奉告臧霸,他的粮草已被断,令臧霸死守不战,待他粮尽,军心崩溃之时才会策动致命一击。
七天后。
噌――
两条路都已经被堵死,看起来,陶商已经被逼到山穷水尽的境地。
被关押了近一月不足,糜芳身上的伤势根基已病愈,只是那半边断耳的创伤,却令其丑恶非常,那里另有半分翩翩公子的气度。
陶商踱步于帐中,眉头舒展,思考着应对之策。
糜芳还是在嚎叫怒骂,陶商听烦了,遂令将其拉下去,为其包扎治伤,千万不能让他死了。
趴在地上的糜芳,捂着血涌的断臂,悔恨万分的破口痛骂,恨不得将陶商生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