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子童颜巨峰,不是甘梅,还能是谁!
“又是酒,不会是毒酒吧。”陶商半开打趣似的说道,却也是想起前车之辙,心中不免多了个心眼。
先前被陶商一顿灌酒恐吓后,袁谭已经诚恳了很多,此次再见陶商,虽仍乌青着一张脸,却不敢过分倨傲。
酒饮下,甘梅无事,这酒天然也就无事。
甘梅撞见了袁谭的眼神,身儿又是一颤,低头不敢正视,神采间也不由透暴露镇静之意。
蓦地间,袁谭神采一变,目光中迸射出淫邪和恨怒异化之色。
陶商身子一抖擞,打了个暗斗,脑海里刹时迸出了俩字:
她已如此之近,只隔了一道案几,丝丝缕缕的体香,杂糅着阵阵酒香,劈面而来,搅得陶商心头波纹顿起,不觉身子就炎热起来。
“陶商,你到底想干甚么?”袁谭忍不住又问。
陶商自饮一杯酒,方淡淡道:“袁至公子,我本日请你来,只是想奉告你,我和令尊已经见过面,我们已经达成了和谈,明天我就会放你分开。”
舒畅啊……
甘梅蓦地间认识到了甚么,顷刻间羞得面红耳赤,急是将手抽了返来,难堪的跪在陶商膝前,一时又羞又慌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袁谭虽恨不得当场扑上去,把甘梅给生吞活剥了,但碍于陶商之威,却只能哑忍下去。
陶商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激烈,便歉意的一笑,“甘蜜斯曲解了,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,可贵你这么故意,我就好好尝尝你甘家的好酒。”
甘梅玉容上这才重绽笑容,不等摆布军士脱手,便亲身斟了一樽,婀娜移步近前,纤纤玉手款款奉于陶商跟前。
“你是我的客人,他是我的阶下囚,有甚么好躲避的,给我坐下。”陶商却拦住了她,令摆布给她看座。
甘梅嘴里不断的道着歉,也没多想,只顾着埋头为陶商擦衣衫,从上边一向擦到往下边,不知不觉中,不谨慎……
残存的酒水,从她的唇边滑落,丝丝缕缕的顺着香颈淌落,汇入了两峰间的深沟当中,打湿胸前红色的衣衫,若隐若现,更加的动听。
“本来是我父帅到了,吓的你不得不放我,陶商,你毕竟还是怕了我袁家了吧,哈哈……”
放我分开?
狠狠的瞪过甘梅一眼,袁谭深吸一口气,目光转向陶商,冷冷道:“陶商,你把我叫来,又想耍甚么花腔。”
甘梅一声娇呼,像触电似的,身儿一颤,双抄本能的往回一收,那酒杯脱手跌落在结案几上,酒水溅了陶商一身。
甘梅却俏脸一变,嘟着小嘴不悦道:“国相说甚么呢,国相于民女有救民之恩,民女酬谢还来不及,岂敢做那种恩将仇报之事。”
明显不晓得那场会晤中,他的父亲袁绍,如何被陶商压抑,不得已才做出让步。
甘梅无法,只好跪坐在了陶商的中间。
“熟谙熟谙,如何会不熟谙呢。”陶商蓦地复苏,收敛心神,拂手道:“甘蜜斯你不在东安养伤,怎会想起来火线犒军,也不怕坏了身子,快快免礼吧。”
“甘梅拜见国相。”甘梅双膝一屈,福身见礼,行动虽小,胸前巨峰倒是波澜跌宕。
“禀主公,袁谭已经带到。”合法这时,亲兵入帐禀报。
紧接着,袁谭就瞧见,陶商的身边,还跪坐着一个神采不安的女人。
而面前这美人,当日却用簪子,狠狠的戳伤了袁谭的手,此仇袁谭又岂能健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