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身贪财还怪别人,老子让你骂。”陶商呸了他一口,直接驱马从傅士仁的身上踏过。
惊觉时已晚。
紧跟而上的陶商,稍稍勒马,俯视着趴在地上的傅士仁,嘲笑道:“傅士仁,你觉得我会做亏蚀买卖,一盒珍珠换一座城,老子是赚大了,还真得感谢你。”
“如何回事,这到底是如何回事,那小子如何破城而入的?”
“等大哥班师返来后,便能够对陶商那小子脱手了,到时以大哥的声望,看谁还敢再有诽议,那小子劫军粮之事,恰好能够当作是对他动刀的借口,真是天佑大哥啊……”
陶商奔行当中,大喝道:“樊哙,给我率马队抢先冲出来,谁敢禁止就辗平谁!”
只听“咔嚓嚓”一声脆响,傅士仁的两条腿便被战马无情的踏碎,痛得他如杀猪般嚎叫起来。
陶商造反袭城!
咔嚓嚓!
“城门已经拿下,樊哙,廉老将军,随我去杀关羽。”
未及到达北门时,他却骇然撞见了多量陶军,如潮流般劈面而来,一面“陶”大字,耀武扬威的飞扬在前。
数道鲜血飞上半空,那不利的敌卒,竟被刹时砍成了十七八块,血淋淋的肉块四周八方洒落。
樊哙抢先杀入,杀猪刀带着血雾狂斩而出,竟是将一名迎而来的敌卒,一刀掀上了半空。
城门一线,廉颇已批示着夺门士卒,将堵在城门处的粮车移走,清空了通往城内的大道。
“马队将士们,跟老子冲进城去,宰光关羽的小猪崽子,给我杀――”赤膀的樊哙,扛着巨大的杀猪刀,如野兽般吼怒,加快冲出。
五百铁骑,放在河北底子不值一提,放在徐州却绝对是杀手锏的存在。
又羞又愧之下,傅士仁歇厮底里的痛骂道:“陶商,你个卑鄙无耻的奸贼,关将军不会放过你的!”
咣铛~~
陶商还嫌不敷,挥斥着雄师,辗杀惶恐失措的敌军,沿着大街一起向着城中间位置的东海郡郡府杀去。
“几天不见,这吃货的杀猪刀法又变强了……”跟从杀入的陶商,看到樊哙如此狠毒手腕时,不由也暗吸一口冷气。
一声狂烈的暴喝,突破傅士仁的惊魂,只见一身血染的樊哙,手提着一柄血淋淋的杀猪刀,斩出一条血路来,直取傅士仁而至。
正自巡城的傅士仁,听闻运粮队到达,还觉得是陶商信守承诺,将所劫的三万石军粮送到,涓滴没有狐疑,便命令北门守军开门放行,他本身则慢悠悠的从西面过来,筹办盘点粮草。
傅士仁是三四流的武将,庸碌无能且又贪财,这类货品陶商当然不屑于收降,但却能够留着活口,充当他收取残暴点的“提款机”。
从袁绍那边“坑”来三百匹战马,再加上从辽东购来的两百战马,陶商麾下已有五百铁骑。
正饮得畅快时,一名标兵仓促而入,拜于醉意微熏的关羽面前,惊叫道:“禀关将军,北门急报,陶商率数千兵马俄然杀到,已夺下了北门,正向郡府这边杀来。”
巨响声中,傅士仁一声惨叫,连人带刀被樊哙拍飞出去,重重的摔落于地。
自他的大哥刘备坐上这徐州牧以后,袁术的打击就成了刘备所面对的第一个严峻危急,幸亏刘备撑下来了。
表情愉悦之下,关羽自少不了小酌几杯,觉得庆贺。
……
“樊哙,动手重点,我要活的。”在后督战的陶商,大呼着提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