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袁家书使勒马于前,昂开端来,用倨傲的口气,大声道:“奉我家公子之命向陶商传话,这是你最后的机遇,举兵归降,饶你一死,持续顽抗,必将你碎尸万段。”
陶商皱着眉头,看着廉颇就差把肺都咳出来,心中不由有些担忧,这廉颇气力确切是强,可这身材也忒差了点,哪天一不谨慎咳死了,本身那89点仁爱点岂不还没等回本,就打了水漂。
“老将军这一步棋走的好,袁谭兵马太多,就算要守城也守不住,反而徒损兵马。”陶商点头赞,话锋一转,笑问道:“看来老将军胸有成竹,已经想好了破敌之策。”
花木兰轻吸一口气,点头道:“木兰从不怕上阵杀敌,我只是担忧夫君你的安危。”
袁军庞大的军阵缓缓向前推动,千步以外,“陶”字的战旗,进入了视野中。
陶家军将士顿时欢声雷动,士气为之一振。
廉颇话未说完时,身后响起仓促脚步声,却见徐盛风尘仆仆的登上城头,拱手道:“主公,末将带了两百马队从辽东返来,听闻阳都有战事,便带兵星夜赶来,应当没有错过大战吧。”
啸声未落,花木兰指尖一松,那一支利箭破风而出,挟着满腔的气愤,飞射而去。
手中丝帕拭去脸上感染的风尘,他将丝帕往风中一扔,拔剑在手,气愤的喝道:“全军打击,杀光挡路的统统敌寇,斩下陶商狗头者,本公子重重有赏!”
怒喝声中,陶商弯弓搭箭,朝着那信使就要放箭。
劈面处,一骑不执兵器的敌卒,策马飞奔而来,直抵阵前二十余步,口中叫道:“我乃袁至公子信使,休得放箭。”
“臧霸,我看你是被陶商给打怕了吧,在我们绝对的气力而前,他就算再诡诈,又有何用。”另一则的淳于琼讽刺道。
中军大旗下,陶商正全部武装,气势落拓,坐等袁军到来。
有木兰这句话,陶商也就够了,欣喜一笑,鹰目直射敌阵,嘲笑道:“本日一战,谁都威胁不到我们,等着看好戏吧。”
咳了半晌,廉颇方才平伏下喘气,“老朽确切已想好破敌之策,只是尚缺一支精锐的马队,如果我们能有几百……”
陶商对准那信使,正待放箭时,脑海中俄然响起体系精灵的提示音:“嘀……体系提示宿主,宿主现在武力值为40,弓弩品级为最低品级1级,射中率低于10%。”
陶商觉悟,会心的点头一笑。
刀戟森森如林,几近将天空映寒,大盾层层叠叠,如同钢铁长城,面对如此铁阵,半数为新兵的陶家军将士,无不暗吸一口冷气。
“至公子,陶商敢以四千兵马,对抗我们一万精兵,只怕此中有诈,我们得谨慎才是。”跟从在身边的臧霸,忍不住劝道。
徐盛被派去辽东买马,没想到会在大战当前赶返来,还带了两百贵重的马队来。
廉颇衰老的脸上,也燃起了丝丝镇静,慨然笑道:“老朽要的就是马队,此战连老天都互助,我们必胜无疑!”
陶商胸中的肝火,被这公开的热诚,完整的激愤,厉喝道:“杀我信使,还敢派你来招降老子,那老子就用你的狗命答复袁谭那杂种。”
信使的声音,传遍四野,陶家军将士们无不气愤难当。
伤疤被揭,臧霸脸上掠过一丝尴尬,只得杜口不敢再言。
“知老朽者,主公也。”廉颇深陷的眼眶中,掠起多少欣喜,捋着斑白髯毛道:“袁谭雄师出境时,共有两万之众,老朽一起南撤,才诱使袁谭长驱急进,将一万多兵马落在了前面,不然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就会是两万袁家雄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