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颇就喜好全权统帅兵马,哪怕是陶商在场,也要索要兵权。
那一支暗箭,不是来自于城外,竟是由城**出。
猛转头,廉颇目光直射敌城,战斧一指,厉喝道:“陶家军的将士们,随老夫杀入东安,为主公光荣而战――”
未及布阵,杀红了眼的陶军将士,就在廉颇的带领下,狂扑而至。
花木兰心中猜疑,猜不透自家丈夫深意,只得率五百亲兵,紧随而去。
陶商一夹马腹,也不往敞开的南门,反是向东面奔去。
“淳于琼,你不是要跟老夫争廉颇之名吗,我们就决一死战,看看谁才是当世真正的廉颇!”
城外丘坡上,陶商清楚看到了城门处的那场乱战,嘴角不由扬起一抹欣喜的笑容,感慨道:“我说廉老将军,你可真够‘老奸巨滑’的,提早这么久就布下了这一招伏笔。”
一颗颗人头被斩落,城门两侧的袁军,被杀得分崩四散,这伙兵马一起狂杀,转眼就样上了城楼。
陶商嘴角扬起一抹嘲笑,“本日一战,正要杀个痛快,你我伉俪岂能闲着,我们有更首要的事要做,随我来。”
入夜,月黑风高。
获得陶商赋兵权,刚才还风烛残年般的廉颇,俄然间像被打了鸡血似,刹时荣光抖擞。
东安城南门一线,城头值守的袁军士卒,很快就重视到了城外冲天而起的三道火光,借着烈火之光,他们也惊骇的发明,那黑压压如乌云遮日般陶家军,竟已逼至城前数百步。
廉颇一笑,干咳过几声,豪然道:“城门已开,请主公命令,让老朽统帅全军,杀他个天翻地覆吧。
最早发明的尖兵尖声大呼,其他城头守军,都无不震惊起来,转眼间示警尖叫声便大起,刺破了夜的沉寂。
南门一线值守的袁军只要五百余众,仓促之下,很快就被这两百“天降神兵”,杀得堕入混乱。
号令传下,三堆烽火点起,熊熊的火光冲天而起,照得周遭数十里都清楚可见。
“敌军夜袭,敌军夜袭――”
怒涛般的喊杀之声,震惊九霄,霹雷隆的马蹄声,六合变色,滚滚狂流,挟着天崩地裂之势,向着敞开的城门撞去。
本相道明,统统人都恍然大悟。
“夫君,这到底是如何回事,城头敌军如何本身杀起来了?”花木兰智谋不敷,一时还没有看明白,自是一脸诧异。
城头袁军士们,瞬息间堕入惊诧当中,无人能想通,为何城内会有暗箭来袭。
然后,此起彼伏的惨叫声,便将他们从错愕中惊醒。
陶商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踹了袁谭的被窝,当下便一点头,大声喝道:“时候已到,点起号火。”
一名批示的校尉,正颤声大呼时,只见一道寒光从城下射上来,刹时一支利箭穿透了他的心脏。
跟从在身边的花木兰,一样是荣光抖擞,好似被雨露津润的玫瑰,在这夜色中绽放的更加娇美。
不觉,夜色更浓。
东安城中,一条鲜血铺就的杀路,已由南门一线,沿着宽广的大道,缓慢的向着县府地点的中间方向伸展而去。
陶商跃顿时得丘坡,举目了望,月色残光映照下,甜睡的东安城就在几百步外,他乃至能够看清城头来往巡查的敌卒的身影。
“老头子,你能统兵,我能御你,有你替我分担,我还省了心呢……”
花木兰更是欣喜不已,一拍廉颇道:“廉老头,你这只老狐狸,真有你的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