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子勤啊,你真是想的太多了,他是真降假降,本公子岂能看不出来吗?”
“至公子,我大哥臧霸呢,为何没随至公子一起前来?”大帐中,袁谭屁股还没坐稳,孙观便惶然的问道。
“末将不敢。”文丑忙是一拱手,毕竟身为部将,主臣有别,又岂敢公开指责至公子。
“至公子,我军新败,将士们军心动乱,且连日急行军,体力耗损很多,不如稍作休整,再进兵不迟。”文丑却提示道。
“至公子,你本信赖臧霸所说吗?万一他是真降了陶商如何办?”文丑始终存有狐疑。
臧霸却面露愧色,低着头道:“不敢坦白至公子,末将当日力战群敌,终究却因力竭而被陶商所擒。”
一万袁军后续兵马,正在袁家大将文丑、高览,以及泰山将孙观的带领下,仓猝行军,赶着去与兵败东安的袁谭汇合。
“末将臧霸,拜见至公子。”臧霸滚鞍上马,拜于袁谭马前。
东安以北百里,郓亭。
就在文丑等将,担忧着袁谭的安危时,是日傍晚,兵败的袁谭,却在寥寥数骑亲兵的护送下,灰头土脸的逃至了郓亭。
袁谭遂提振精力,马鞭遥指南面,肃杀喝道:“臧霸返来,此乃天佑我也,传令下去,雄师加快南进,明天的此时,我要陶商那豪门狗贼人头落地!”
未等臧霸说完,袁谭就镇静的狂笑起来,摆布袁家诸将,除了文丑以外,个个也都弹冠相庆,跟着大笑起来。
一片哗议声中,那身形魁硕,如若铁塔般伟岸,脸上髯毛与钢丝般铮立的武将,收回了一声猎奇的疑问。
他的感喟声音虽小,袁谭却听得清清楚楚,立时眉头一皱,不悦道:“文子勤,你甚么意义,你是在讽刺本公子手腕不但彩吗?”
袁谭文雅的脸上,却重现贵公子的高傲,冷哼道:“那小子的确是有几分诡诈,不过本公子也不是茹素的,我在撤出东安之前,已暗中在统统的酒中都下了毒,那小子必会大肆庆贺,只要他喝了毒酒,必死无疑。”
半晌后,那张熟谙的刀疤脸,策马而来,不是臧霸还能是谁。
袁谭语气中,清楚有猜疑和责怨。
“此女的生命力倒也固执,她眼下已无性命之忧,不过起码还得疗养一两个月才气病愈。”扁鹊说了一番甘梅病情,便拎着药箱辞职。
“这个陶商,部将尽皆毒发身亡,竟然还想着跟我们决斗?”文丑猜疑道。
“听闻这个陶商,只是一个无能的纨绔后辈,竟然有如许的本事?”
大堂中,立时一片哗然。
文丑见他如此决然,也不好再多说甚么,只得服从号令,与诸将各整兵马,当天便拔营南下,一起浩浩大荡的向着东安城杀奔而去。
“至公子此计高超,不废吹灰之力,便可灭了那小子,当真是高超之极。”另一名大将高览,忙是拱手赞叹。
陶商松了一口气,遂是转过屏风,往阁房亲身去看望。
袁谭不觉得然的一笑,“臧霸是被陶商夺了地盘,岂能降他?再说,就算是他真的归降了陶商,大可编个其他来由说本身逃了出来,又何必说本身是诈降陶商,徒自引发我们的思疑。”
臧霸为了脱身,便冒充应允,这才气逃离虎口,活着返来见袁谭。
“本来那毒酒竟是至公子的奇策,末将真是千万没有想到啊。”臧霸顿时一脸欣喜,仿佛恍然大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