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千上庸军与一万五的汉中军,就是两军兵士势均力敌现在也是寡不敌众的场面,何况因为没有良将,上庸军属性还被压抑。
现在的甘宁哪有常日飞扬的样貌,无聊的看着远处模糊可见的港口,无精打采的打个哈欠,挤出眼水,道:
四个曲长梗着脖子吵得脸通红,却还是拿不定重视,倒是身后的两千骑看的焦急,却不敢插嘴。正吵着,一串叮叮铛铛的铃铛声伴跟着哒哒的马蹄声自校场门口而来。四人停下脚步防备,凝眸看去,倒是二十几骑,锦衣怒马,为首之人约莫二十五六岁,头戴三叉紫红束发冠,锦衣黑裤,腰间悬着铃铛,胯下嘶风兽,掌中双铁戟,剑眉星目,丰神俊朗。
上庸城内,战役从汉中军攻破城墙的时候就进入了白热化状况。
相对的,汉中军倒是打了鸡血般嗷嗷发疯,手上的行动越来越重,刀砍向的处所也越来越狠。纵掠一日,统统军纪一概非论,这上庸城的富庶他们早有耳闻,而只要攻破此城,统统都会变成本身的。不管财帛还是女人。爱好男人的也会获得新奇感罢...
一开端就只要对方一半的兵力,守城时固然大占上风,但汉中六千的弓手并不是茹素的。虽居高临下占有阵势之利,但毕竟人数仅仅是对方的六分之一,天大的人数差异导致上庸军长途火力被全面压抑,留守的一千弓手现在更是不敷四百人。戟士与枪兵略微好些,仰仗着花腔百出的守城技能,只需谨慎防备的他们伤亡并不大,二者相加上庸军和汉中军大抵保持在一比四的伤亡比,这也是传统攻城的死伤比。
“对啊,老杨你沉着点吧。说不准智囊大民气中早有定计,我们放心等候就是!”
留守的上庸军现在另有2000人未动。
自前日守城,他们就一向处于难堪的境地。城头的保卫他们帮不上忙,而前面劈面的厮杀他们也没有效武之地,他们是来去如风的马队,现在却没有疆场可供他们驰骋,更哀思的是刘瑞三人在征兵,林立出征又带走了另五名部长。
城中有资格带领他们的只要文官,而文官从开端的守城到现在的巷战一向浴血在前,没有机遇,另一方面也没有才气来管他们。
现在的疆场就象是绞肉机,每时每刻都在死人,不止对方的,而每迟延一分无疑意味着自家丧失增大一分,这让胜券在握的张鲁如何不恼。
“这上庸郡徒具繁华之名,偌大河上,竟连半小我影都没。想来这上庸郡守也是个干才,不知这水道感化。”
堵河温馨的水面上,三两小舟正慢悠悠的闲逛在水面。小舟上,二十几个男人背着弓箭,手持尖刀利斧,眉宇间自有凶暴的煞气。而最奇妙的是,这些小舟船首处吊挂着一枚枚精美的铃铛,跟着船身闲逛叮当作响,煞是好听。
二十几人骑着马(买的...吧)就往上庸城而去,紧赶慢赶一日工夫总算是远远地看到了上庸城。而这第一眼就让甘宁愣在当场。第一眼是个奇异的事情,常常令人错愕不及,此前林立无数的第一眼,现在甘宁的第一眼尽皆莫过如是。
“嘿嘿,老迈威武霸气,老迈说上庸郡守是个干才,想必这劳什子太守就是个屁,哈哈!”
城东校场,2000马队孤零零的布阵等待着,等候着反击军令,也等候着能够带领他们反击的将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