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时候滴滴答答而去,甘宁便如激流中的柳叶儿,虽鲜血如注看似随时都会被下一枪刺倒,却始终没有被浪花淹没。于禁自知时候贵重,对李堪吼怒道:
……
“放火、断水、夜袭,这倒也平常,只是他做的这般快,还是营中有特工晓得我军一举一动,早就向关内通报了动静。现在夜夏侯惇兵马虽急,却不甚多,我猜想是曹仁一贯慎重,即使同意夏侯惇袭营,也只是允了他少量精兵,全军仍在关内防备,不然他与特工里应外合,多面夹攻,我军死伤还要惨痛十倍。”
“主公霸业未成,某却死于宵小之手,纵死不得瞑目矣!”
他尽力的睁大眼睛,终是瞥见了身边横七竖八倒下的十几具尸首,也瞥见了还在不竭进犯的两个叛徒和一张阔脸。
“你们两个废料,果然碍事,退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