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董伏二人送走,在秋月的搀扶下,刘岩回了房间,哪晓得才脱了衣服躺下,夏荷却仓促的出去了,朝刘岩做了个万福:“将军,门外有一个自称杨修的人,说是和将军熟谙,此时正等在门外求见将军。”
本来一向闭着眼睛的刘岩豁然展开眼睛,饶有兴趣的看着杨修,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采,只是点头不已,半晌,才嘿了一声:“如果只是一方贵爵,守着三郡之地安稳的做我的关内侯如何?”
只是统统都只是如果,这位大汉最后的天子,固然励志图新,固然涌进了统统手腕,但是却始终抗争不过强权,如果刘岩不是数值将来的走向,如果刘岩不是晓得这个期间出现出来的太多的人物,或许也会动了帮手天子的筹算,那样就是建国功臣,但是刘岩想要的不是这些,是一片本身说了算的处所。
杨修双眼一亮,刘岩本就不是久居人下之人,这一点从那天对待黄石的模样看得出来,如果只是想做个贵爵,就毫不会那样肆无顾忌,只怕刘岩所要的不是为天子安邦定国,而是另有筹算,只是两人相较太浅,加上杨修是杨彪之子,刘岩天然不会说至心话,杨修倒也明白,只是一句大鹏之志就足矣。
筹算,刘岩脑袋晕乎乎的,晃了晃脑袋,不知杨修甚么意义,将头靠在椅子上闷声道:“德祖是甚么意义,筹算――我现在还能筹算甚么,天子赐婚这是功德呀,德祖莫非另有指教不成。”
杨修皱了皱眉,神采有些不喻:“将军何必如此摸索杨修,杨修这几日就一向揣摩将军,将军非常人,以是杨修来问一问将军的志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