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鸿文见其仪表不凡,收起了轻敌之心,道:“足下为何而来?”那人道:“取你性命而来。”柳鸿文闻言仰天大笑,道:“我连足下姓名尚且不知,死在你手上岂不太冤?”那人也笑道:“哼,果如其言,临危不惧。鄙人公孙海,字游鹰。”柳鸿文心神俱震,道:“足下便是名归五奇中的公孙游鹰?”公孙海拱手道:“正式戋戋。”
公孙海并未乘胜追击,垂剑而立。柳鸿文站定问道:“足下为何不战了?”公孙海悻悻隧道:“此战不公,胜之不武。”柳鸿文心中微怒,问道:“有何不公。”公孙海举起宝剑,柳鸿订婚睛一瞧,神采大变,道:“万没推测本日能看到这开天神剑。”
柳鸿文大惊,剑未及出鞘便向下一挡,“啪”剑鞘回声而裂,柳鸿文手臂一麻,借着力道翻身向后一跃,双足一点地又跃到另一树上,左手把剑鞘向前一推,剑鞘向公孙海疾射而去,柳鸿文趁时向后飘身而退。公孙海喝道:“那里逃!”纵身一跃,足尖在射来的剑鞘上一点,借势向柳鸿文追去。
柳鸿文忽觉身后劲气袭来,左足一旋,回身向后飘退,并敏捷的刺出一剑,剑尖抵在了拦腰斩来的宝剑之上,双剑一交两人一分,公孙海双足猛向下一踏又不由自主向后退了半步,柳鸿文在空中连翻了两翻方才落地。刚才两人虽之比武一合,可两人都使出了真本领。公孙海用的是明归剑法中最快一式――疾风式!而柳鸿文旋身刺出那一剑是逝水剑法中的水箭式。
柳鸿文走出不远,就瞥见一灰色野兔,暗运内力于手上,手中石子激射而出,石子不偏不倚地击中了野兔脑上,野兔回声而倒。柳鸿文刚欲去拾起野兔,俄然又一动不动,手中又飞出一块石子,石子飞向一片枝叶富强处。
柳鸿文并非是不敢去公孙海比武,而是担忧公孙海另有同谋之人前去侵犯妻儿。公孙海愈追愈惊,本身已使出尽力,却越追越远,心中暗道:“此人举止、样貌、言谈、武功都是不俗,怎会像一恶人,莫非是别人欺我,必必要弄个清楚。”因而喝道:“鼠胆恶贼,你敢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,就不敢与我一战。”
柳鸿文驻步仰天大笑,道:“我是恶贼,那足下就是君子了?”公孙海被他如此一问,竟不知如何答复。柳鸿文又道:“我看足下没做成君子倒成了别人棋子。”公孙海心中早有此迷惑,听柳鸿文一言,心中更加迷惑。凝睇柳鸿文半晌,道:“你但是劫走柳少夫人之人?”柳鸿文闻言已猜到几分内幕,心道:“明归五奇,果然名不虚传,我倒是小觑了他。”刚欲说出真相,不远处一女子惊声尖叫,柳鸿文暗叫不好,拔足奔去。
柳鸿文大笑道:“我柳鸿文无愧于心又何必轻易偷生,看掌!”柳鸿文身随声动,挥掌向公孙海击去。
柳鸿文冷哼一声,道:“名归五奇,浪得浮名,本来也不过是一群唯利是图之辈。”公孙游鹰闻言大怒,喝道:“无耻恶贼,讨死!”语毕,俯身疾冲,身动如箭,顷刻冲至柳鸿文身前,宝剑脱鞘而出由下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