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天炎则走到刘备身边,低声道:“可看出你刘伯父有招你之意。”
“哦?不知贤侄说的是哪两位。”刘焉笑容消逝道。
这时从刘焉身后屏风走出一人,道:“主公多次表示有招募之意,而他二人却置若罔闻,我看刘备必是不甘于屈居人下,所图者大,且身无寸地,姓柳的小子却对他断念踏地,看来此人深谙用人之道。”
张飞接着说道:“我也派了几个兵士混入降军中,如有异变,我们好提早晓得。”
“我还没吃饱呢,我找谁去!”张飞吼怒道。
刘焉闻言,哈哈大笑道:“好主张!”
刘备拱手拜道:“多谢刘伯父。”柳天炎亦拱手相谢。
刘焉一愣,便哈哈大笑道:“当然是刘贤侄和柳贤侄的庆功宴了。”
“切,装甚么。”柳天炎忿忿道。
柳天炎闻言,又高低核阅了一遍张飞,好个粗中有细的虎将。
“看管俘虏的兵士够吗,加上之前的两千多人,可快将近一万了。”柳天炎担忧道。
“嗯,疆场措置后敏捷撤离,以防有变。”刘备号令道。
“三弟,慎言!”刘备斥道。
邹靖答道:“我军大多数都在围堵昨日逃窜的黄巾贼,恐力有不逮。”
“做给世人看的罢了,若我不表示一番,天下人岂不会说我刘君郎无容人之量。”刘焉答道。
庞义低声道:“功高震主。”
“那主公为何还要给他精兵粮草?”庞义问道。
柳天炎换上了身边放着的红色儒衫,拿起了桌子上的开天剑,便开门而出。
这时关羽走上前来,笑道:“大哥曾说过,他只为朝廷和天下百姓而战。”
刘焉沉默半晌,道:“邹靖,你看该如何。”
“主公贤明,那此次上报给朝廷的请功奏章是否要提及刘备。”庞义道。
柳天炎站在高处,甩了甩发麻的臂膀,用袖子拭去脸上的血渍,才发明袖子上也尽是鲜血,不由得苦笑一声。
这时关羽和张飞也走了上来,关羽道:“大哥,黄巾军被俘虏的有七千余人,三千多人战死,其别人都逃脱了。”
“倒是我忽视了,来人呀,再设两个席位。”刘焉面无神采隧道。
柳天炎心中不悦,拱手道:“草民柳天炎拜见刘太守,不知此宴是何宴?”
刘备收回递布的手,道:“我们一共死了一百九十七人,受重伤的三十二人,重伤六十多人。”
柳天炎无事可做刹时就感觉一股困意袭来,向刘备告罪一声,躺在粮草车上,脑袋一歪,便昏睡了畴昔。
“部属明白,不过部属以为该提及姓柳的小子?”庞义阴笑道。
柳天炎笑道:“那是当然。”
“朝廷?陈腐,不过为了天下百姓倒说的不错。”柳天炎心道。
“诺!”关羽和张飞同声答道,便向昨晚的疆场走去,柳天炎刚换一身洁净的衣服,也要跟去,却被张飞骂骂咧咧地给推了返来,谁都清楚现在最累的就是柳天炎。
刘备点了点头,道:“我已派人禀告邹将军,在四周设置关卡,堵截逃兵,我等敏捷措置疆场,免得起了瘟疫。”
待世人走后,刘焉神采刹时阴沉了下来,道:“庞义,你如何看。”
朝阳初升,黑夜垂垂退去。
柳天炎亦笑道:“既然是庆功宴,那的确是少了两个席位。”
席间酒杯交盏,氛围垂垂热烈起来,刘焉多次赞美刘备,并称柳天炎为“少年豪杰”,随后又多次可惜部下无一这等人才,说的邹靖好不难堪,而每当刘焉谈及此处,刘备和柳天炎皆笑而言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