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旭!”气愤至极,单于胖脸颤抖牙关紧咬,强压肝火说道:“本单于敬你是袁家公子,若再出言不逊,莫怪我屠各无情!”
细细一想,袁家还真是没对屠各形成任何保存上的威胁,反倒是张燕,经常让屠各族人觉着连喘气都极其压抑。
“贾公觉得,我军攻打那边最为安妥?”
单于生的肥胖,脑中却并非满是肥油。
若非袁家节制,坐拥十万雄师的张燕又怎会不向外扩大?
“左贤王之举,必将使得家父以为屠各与公孙续交好。大人一怒遍野尸孵,袁家将士来此,试问诸位能够对抗?”
“某也未有想到!”淡然一笑,贾诩说道:“有他一搅,屠各应是不会乱起!虽被袁旭破了一局,我等却并非全无对策!”
屠各诸王后脊梁却已排泄了盗汗。
神采乌青,单于瞋目瞪着他。
两声嘲笑,如同两记重锤砸在单于心窝。
匈奴再不及汉民气机细致,也决不会做出如此笨拙的定夺!
“左贤王部不过两千余懦夫。”袁旭要的并不是回应,他接着说道:“除单于外,何人部众比左贤王更多?”
交友袁家,必将获咎他……
太行一带,张燕的权势毕竟不容小觑。
但是他们不敢!
被问的一愣,单于暴露一抹难堪。
占有太行的张燕,和袁家打的如火如荼。
“某不忍屠各灭族,特来补救,却成了俎上鱼肉!”冷冷一笑,袁旭说道:“若鼓吹出去,难道让人笑掉了门牙?”
当即明白袁旭话中之意,他却没做半点表示。
“公子有话,尽管言明!”正听到紧急处,袁旭俄然止住话头,单于顿觉烦躁,赶快催促。
单于惊的一身盗汗,视野在诸王脸上扫了一圈。
环顾诸王,袁旭终究看向单于:“敢问屠各部众尚存多少?”
袁旭没再说下去,面带含笑看着单于。
还是没人答复。
“张郃屯兵绵蔓水,将军若前去攻伐,呼奴邪与袁军遥相照应两面夹攻,虽非必败,一时半晌也难以击破敌众!”贾诩说道:“某觉得,将军可趁此机遇攻城夺地,诱使张郃舍弃防地。一旦寻到战机,仰仗兵马浩繁,当可一战破之!”
“袁公怎会如此?”明白袁旭话中之意,单于还是问了一句。
“他不敢!”袁旭决然说道:“左贤王部与王庭相去甚远,更何况……”
“某话尽于此,告别!”向单于行了一礼,袁旭又朝帐内诸王拱了拱手,向帐帘退去。
止住话头,袁旭嘲笑了两声。
看出他还在游移,袁旭问道:“单于莫非在衡量究竟奉迎张燕,还是与袁家交好?”
“王庭讨伐左贤王部,乃是不借外力自家反目,死者均为屠各族众。”袁旭说道:“太行一带,我袁家并未驻扎太多兵马,仅张郃将军率三千将士阻住张燕东进之途,与屠各从未有过摩擦。反倒是张燕……”
包含单于在内,在坐的每小我都萌发了杀他的打动!
“没想到袁旭竟有如此胆魄,敢前去匈奴王庭。”说话时,张燕透暴露粉饰不住的绝望和沉闷。
即便只是半句,却让王庭内的诸人面露诧然!
袁旭进入匈奴王庭,张燕和贾诩也在运营下一步的行动。
话说的再明白不过。
“族人已寥落至此,单于与诸位大王尚欲做亲者痛而仇者快之事,某为外人,也是肉痛不已!”袁旭说道:“此战若开内斗不竭,部众死伤无数内奸趁虚而入!不出数年再无屠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