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备捻着髯毛如有所思。
“公子比前次见时肥胖了些。”婉柔说道:“虽是俗务沉重,还望爱惜身子。”
刘备曾在平原为官,对此地并不陌生。
“公子谬赞!”提起歌舞,婉柔难堪稍解:“奴家克日做了些曲子,比之公子当日所授,却缺了很多滋味。”
“婉柔?”
袁谭笑着说道:“显歆既说品酒有道。不如说来听听。”
卫士应了,没过量会搬着一张矮桌上了亭子。
乐声并非琴音,而是出自琵琶。
自从上回分开邺城,袁旭从未派人找过他。
袁旭摇了点头:“既是有道,一时半晌又怎说的清。”
青州还是银装素裹、白雪茫茫,一时半会袁旭还不成能返回蓬莱。
婉柔莞儿一笑并未回声。
嗅觉灵敏的袁康闻到了一些味道。
“显歆精通品茶,不知品酒如何?”搅动着身边木桶里的酒浆,袁谭说道:“此酒来自并州,入口甘冽,某每逢出征便带上几坛。只因路途悠远运送不便,某虽好饮却也所存未几。”
为袁尚办事久了,袁康深知一个事理――欲被人看重,必须把事情办的邃密、利落!
“显歆不但精通品茶,还知品酒。”刘备说道:“人间之事可有显歆不知者。”
俩人相互看了一眼,相互会心一笑。
没有蠢到被人算计,乃至能够丢了性命还一味盲忠,袁康早已经心为袁旭办事。
“女人怎会在此?”袁旭起家回礼,向婉柔问道。
“故交?”袁旭一愣。
“显歆可否记得此曲出自何人之手?”袁谭笑着问道。
袁熙回到邺城,刘备也将与袁谭一同来此。
调集最得力的剑客,给他们些好处,袁康是觉着用他们的日子或许已经很近!
婉柔行走天下。名声早已在外。
“长兄以为安妥,自是安妥。”袁旭应道。
没过量会。他带着个女子走了过来。
“显歆只顾说话,却不请女人落座,是何事理?”袁谭插了一句,随后向卫士叮咛:“为女人看座!”
袁康暗中做着筹办,身在青州的袁旭还没想过要动用他的力量。
他从没来过平原。在此处更无端交……
婉柔谢了袁谭,又号召了刘备,这才落座。
袁旭那里晓得,她来平原,恰是得知他已来此。
并无深意的一笑,在婉柔看来倒是意味深长,她的脸颊顿时通红,垂下头没再多说。
“赏梅观雪,乃人生乐事。”刘备应道。
走向亭子的女子恰是婉柔。
坐下时,她还带有些许幽怨的看了袁旭一眼。
没有被找,并不料味着他无事可做!
“奴家曾往邺城,后又游历几处,前些日子才进了青州。”上了亭子,婉柔说道:“在中原走的久了,奴家深思着去海边看上一看,不想却遇了暴雪,担搁了路程。”
“诸公均为雅兴之人,若唱平常曲子也是对付。”婉柔说道:“奴家吟一曲公子当日所授聊为扫兴!”(未完待续。)
“酒色清冽芳香芬芳,若说并州,杏花村之酒当属冠绝。”
“不管品茶、品酒,凡是品者。均是有道。”袁旭说道:“天下虽大,美酒不过出自巴蜀汉中、扬州、豫州以及并州等地。南酒绵醇北酒芳厚,也无外乎一个道字!”
袁旭再痴钝,也不会看不懂婉柔心机。
看着袁谭,袁旭满脸惊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