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上写着八个字――有惊有险,不成妄动。
从甄宓口中得知赵云筹算投到刘备帐下,赵母顿时肝火中烧。
“子龙与刘备乃是素识。”袁旭说道:“他深知刘备为人,某信他不会至心投效。”
换做别人如此,他也会有各种猜想。
“幸而说了!”赵母说道:“如果不说,子龙惹出天大祸事。我这做母亲的还被欺着瞒着。”
赵云做的决定,乃至超出赵艺预感。
“赵云一心投效刘备,不知他究竟作何设法!”看了手札。马义愤然说道:“公子莫非由他如此?”
“连番传来手札,若某不允便是见疑。”袁旭说道:“子龙果然故意投效刘备,只须弃某而去便可,因何又要手札连连?”
有些事,问了反倒不如不问。
“老夫人调派,奴婢不敢言苦。”侍女应道。
“兄长。”赵艺说道:“依着小弟,此事作罢。母亲年龄已高,若气出个是非……”
“兄长之心小弟知悉。”赵艺说道:“别人却无从了解。”
面朝他们低头而立的,恰是满脸风尘,才从蓬莱赶来的侍女。
再次拉住甄宓的手,赵母说道:“夫人放心,此事老妇自有计算。”
赵云沉默,取出丝绢与笔。挥笔写出一封手札。
可赵云既是提出战略,并且持续写信前来,若不允他便是见疑。
“兄长……”赵云捏着信半晌无言,赵艺问道:“公子如何说?”
“夫人与公子过分良善!”老夫人说道:“非老妇不信我儿,落入别家碗里的饭儿。还能扒拉的返来?”
手札送到白马,袁旭看了以后半晌无言。
“换做别人如此,兄长作何感触?”
“你也如此看某?”
“老母身在蓬莱……”赵云说道:“某即便有异心,又怎敢妄动?”
得知此事。甄宓也不敢怠慢,依着赵艺建议,赶快奉告赵云之母。
“某再修书一封。”赵云说道:“有此手札,把柄全在公子之手。彼欲置某死地,直如探囊取物!”
“还不都是你!”瞪了赵艺一眼,赵云没好气的说道:“明知老母年龄已高,却还奉告于她。若母亲气出个是非,某定不与你干休!”
袁旭没有吭声。
“公子之母不在蓬莱,他是将您老当作母亲呢。”甄宓甜甜笑着:“若老夫人气出个是非来,公子晓得,奴家可担待不起。”
赵云沉默。
数日以后,邺城。
拐杖杵着地,愤恚的用力磕着,赵母骂道:“公子待我母子恩重如山,孝子如此,要老妇有何脸面苟活于世?”
“赵将军自幼有老夫人指导,忠义二字自不会忘,放心便是。”
“因何?”赵云惊诧。
赵艺没敢吭声,内心却在嘀咕,还不是你要投到刘备帐下惹出这些费事?(未完待续。)
袁旭令人给赵云带了复书。
接过手札,马义满脸不快的说道:“公子也忒漂亮,竟容得此事。”
甄宓甜甜笑着,并没问赵母筹算如何。
看了手札,赵艺说道:“公子不欲兄长涉险,此事不如作罢。”
自从得知赵云筹算投到刘备帐下,赵母就没个笑容。
“小弟深知兄长,只请顾及别人所想。”
赵云分开蓬莱。乃是奉了母命前去互助袁旭。
“老夫人如此夸奖,奴家但是无地自容。”甄宓说道:“是她自家懂事儿,又这丫头照顾老夫人,公子与奴家也可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