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袁绍要见人,马飞当即令人前去将他提来。
“袁公因何见我?”自从被俘就不知运气将会如何,看管惶恐问道。
嘴角挂着血丝,袁绍说道:“有何计算?显奕、显甫残害手足,养子不孝,为父之过啊!”
袁康俄然首告,从袁绍举止可看出,袁尚再想获得河北已是没有能够。
两名卫士抬着袁康进入袁绍书房。
他们并未将此人到处带着,而是把他交给城中内应关押。
失了獠牙的袁尚,将对袁康构不成任何威胁!(未完待续。)
“开口!”厉声喝止袁尚,袁绍说道:“显歆领军在外,频频力克曹军。他何曾向为父讨要半点好处?倒是你二人到处与他作对,唯恐他不死亡身故!生为兄弟,因何用心如此暴虐?”
躺在担架上,袁康吃力的欠起家,把他探查濮阳之战以及是以被袁尚擒入缧绁之事一五一十说了。
俩人一早便知袁康将向袁绍首告,心底早有筹办。
并不喜好袁康,更兼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庶子,袁绍真正体贴的还是袁熙、袁尚如何暗中谋算袁旭。
进了袁家内宅,卫士接了看管,押着他走向袁绍书房。
卫士拜别,袁谭劝道:“父亲,此事另有计算,显庸之言或有偏差……”
“饶过?”袁绍怒极反笑,冷哼一声说道:“显歆、显庸与你乃是同父兄弟,你竟敢下此毒手!”
才进书房,看管就发明袁熙、袁尚并肩跪在地上。
袁家兄弟争夺河北早已不是奥妙。
浑身颤抖,看管跪伏在地,下认识的看了一眼袁尚。
在旁服侍的郭图低着头,半句话也不敢多说。
“两位兄长不顾兄弟交谊,如何不敢!”袁康有气有力的说道:“奉告父亲,只是以事关乎严峻……孩儿不敢坦白……”
袁绍乃最多次透露要将河北传让给他!
郭图赶紧叮咛卫士取来丝绢,亲手替袁绍擦拭嘴角的鲜血。
“显庸!”喘气粗重,袁绍对袁康说道:“显奕、显甫若来,汝可敢与他二人对峙?”
“父亲召见孩儿。但是听了小人谗言?”几近是趴伏着,袁尚说道:“显庸与显歆早有勾搭,还望父亲明鉴!”
气的浑身颤抖,袁绍向卫士叮咛:“将显奕、显甫唤来!”
“孩儿……孩儿几乎命丧二兄、三兄之手……”
“伤重如此,不必了!”袁绍说道:“急着求见为父,所为何事?”
“显奕回返幽州,无有呼唤不得再来邺城。”气味顺了些,袁绍说道:“削夺显甫兵权,不得参与政事,于府中闭门思过!一应附逆,杀……无赦……”
郭图向来明哲保身,虽与袁谭走的很近却不肯完整归附。
袁谭毕恭毕敬的立于一旁,袁绍则面带怒容看着躺在担架上的袁康。
“父亲明鉴!”袁尚还想再说,袁康打断了他。
两位公子向来趾高气昂。何曾在人前透露如此不堪。
大怒之下,血气打击心口,他话才说完就喷出一口鲜血。
袁绍并未等候多久,获得呼唤的袁熙、袁尚来到书房。
告倒袁尚,躺在担架上,袁康长长的松了口气。
他留在邺城,袁谭身为宗子却被遣到青州!
“孩儿探查多日,并非毫无实据。”袁康说道:“马将军自缧绁将孩儿救出之时擒获一名保卫。此人曾受三兄之托,取孩儿性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