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们还想不明白,调查此事,因何非要住在董和家中!
袁旭叫出他的名字,姜冏一愣,随后说道:“县尉来此,鄙人该当恭迎,只是……”
带着两个县兵,仓促忙忙迎了上来,一见袁旭,十夫长就躬身施礼道:“见过县尉!”
“给你十天,将他们训成真正的兵!”甩下一句,袁旭兜转战马就走。
新任县尉才进虎帐,就教唆县兵不给就抢,与贼人比起来,谁才更像贼?
跟着袁旭出了虎帐,卫士们是满头雾水。
胸膛挺的倒是直,只是站的还是不伦不类,与围攻易京的袁军将士相去甚远。
虎帐不大,驻扎的县兵更少。
喜好住在董宅,那就由他住吧!
美意提示,袁旭却底子不予理睬,姜冏再次喊道:“县尉,鄙人果然有紧急之事相商!”
“戋戋拂尘宴,姜廷掾不必挂念!”深知他要说些甚么,袁旭抖了下缰绳,不冷不热的甩下一句,策马从他身边走过。
人数少倒也罢了,在他面前线队的七十多名县兵,一个个委靡不振,发髻混乱、铠甲疏松,底子不像能兵戈的模样!
卫士们当然晓得受命分开易京的袁旭,和曾做厨子军头领的袁旭有所分歧。
袁旭进入虎帐,动静很快传光临时持掌的十夫长耳中。
“某从易京疆场下来,深知甚么才是兵!”环顾七十多名县兵,袁旭说道:“你等充其量只是穿戴铠甲的农夫!”
瞥了他们一眼,袁旭并没理睬,径直进入虎帐。
袁旭好似在那里听过这个名字。
面对他的诘责,十夫长面如土色,低着头连吭都不敢吭上一声。
允了粮草、兵械,十夫长和县兵士气顿时大涨,纷繁应了声:“诺!”
“县尉!鄙人有话要说!”回身面朝走过的袁旭,姜冏喊道:“还请县尉留步!”
万一遇个剥削粮草的县尉,说出真相不过找死!
四个卫士倒是面带深思。
“剿贼要紧,廷掾有话,今后再说!”袁旭头也没回,持续向前。
两个县兵抱着长槊,懒洋洋的在门外站着。
袁旭却住进了他的家里,一旦被贼人盯上,不过是没事找些费事!
“这些是兵?”指着县兵,袁旭向十夫长问道:“你肯定这些是兵?”
县兵得令拜别,十夫长则恭恭敬敬的立于一旁。
攻破易京之前,袁旭只是袁谭麾下厨子军头领。
“说甚么?”看了一眼那卫士,袁旭说道:“肚子都填不饱,要他们打的甚么仗?先让他们领了粮草,填饱了肚子,某才有话说!”
如许的事情在军中传的最快!
十夫长和县兵全都愣了。
“有劳姜廷掾提点,某倒觉着住的舒坦!”不再和他多说,袁旭策马向前行去。
“怎了?”眉头皱着,袁旭说道:“有话快说,莫要吞吞吐吐!”
“县尉身穿重甲,一看便知!”低着头,十夫长照实应了。
“你我从未会面,如何晓得某是县尉?”骑在马背上,低头看着十夫长,袁旭问了一句。
面前这位,不但让他们去领粮草、兵械,乃至还明显白白的表态,如果不发就明抢,摆了然会给他们撑腰!
之前那位县尉,恐怕给他们发的多了,就算马匹口中的一根草,也要揪下半截剥削。
很快袁旭面前呈现了一支七十多人的步队!
“县尉!”唤了他一声,袁旭止马转头,十夫长倒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