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不晓得这位县尉是不是和县令等人一样!
袁旭好似在那里听过这个名字。
十夫长和县兵全都愣了。
“县尉!”唤了他一声,袁旭止马转头,十夫长倒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虎帐不大,驻扎的县兵更少。
“戋戋拂尘宴,姜廷掾不必挂念!”深知他要说些甚么,袁旭抖了下缰绳,不冷不热的甩下一句,策马从他身边走过。
“请县尉莫要住在董宅!”毫不顾忌身在贩子,姜冏大声喊道:“今后多了滋扰,莫怪鄙人未曾提示!”
跟上袁旭,一个卫士小声提示道:“公子,此人特地提示,想来是有原因!”
被卫士训了一句,两个县兵再次挺了挺胸,站的比刚才更直。
身穿重甲的袁旭呈现在他们面前,他们蓦地一振,赶紧挺直胸膛。
细细想了下,他蓦地想起,甄逸在县府宴请他时,曾有个叫姜冏的廷掾没去。
“剿贼要紧,廷掾有话,今后再说!”袁旭头也没回,持续向前。
城破以后,袁谭、袁尚争相与他来往,乃至还都在袁绍面前为他请功。
姜冏拦路的处所离虎帐不远。
“倒是个有眼力的!”咧嘴一笑,袁旭说道:“既是如此,把将士们唤来,与某见上一面!”
攻破易京之前,袁旭只是袁谭麾下厨子军头领。
两个县兵抱着长槊,懒洋洋的在门外站着。
“某从易京疆场下来,深知甚么才是兵!”环顾七十多名县兵,袁旭说道:“你等充其量只是穿戴铠甲的农夫!”
“你我从未会面,如何晓得某是县尉?”骑在马背上,低头看着十夫长,袁旭问了一句。
“说甚么?”看了一眼那卫士,袁旭说道:“肚子都填不饱,要他们打的甚么仗?先让他们领了粮草,填饱了肚子,某才有话说!”
胸膛挺的倒是直,只是站的还是不伦不类,与围攻易京的袁军将士相去甚远。
带着两个县兵,仓促忙忙迎了上来,一见袁旭,十夫长就躬身施礼道:“见过县尉!”
只是他们还想不明白,调查此事,因何非要住在董和家中!
面对他的诘责,十夫长面如土色,低着头连吭都不敢吭上一声。
“何事?”止住马,袁旭转头问了一句。
好言劝不了该死的鬼!
万一遇个剥削粮草的县尉,说出真相不过找死!
“兵无粮不战,马无草不可!”已明白如何回事,袁旭说道:“去县中府库支付,如有人不给,尽管搬了,让他找某说话!”
“有劳姜廷掾提点,某倒觉着住的舒坦!”不再和他多说,袁旭策马向前行去。
穿过一条街,袁旭等人来到虎帐外。
喜好住在董宅,那就由他住吧!
之前那位县尉,恐怕给他们发的多了,就算马匹口中的一根草,也要揪下半截剥削。
允了粮草、兵械,十夫长和县兵士气顿时大涨,纷繁应了声:“诺!”
卫士们当然晓得受命分开易京的袁旭,和曾做厨子军头领的袁旭有所分歧。
目送他远去,姜冏叹了一声,摇点头走了。
瞥了他们一眼,袁旭并没理睬,径直进入虎帐。
“怎了?”眉头皱着,袁旭说道:“有话快说,莫要吞吞吐吐!”
小祝还是一副对甚么都无所谓的模样,只是猎奇的看着街边景色。
“只要十天,十天后,某若见你等还是这般模样,定会军法措置!”再次甩下一句,袁旭兜马就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