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干领军兵戈,虽是精通文墨,却也不是个雅人。
见他点头,婉柔茫然问道:“敢问公子,奴家献艺那边不当?”
“歌声美好,曲调婉转,只是……”袁旭说了一半,摇了点头。
婉柔问起,他最早想到的就是乐府诗词。
少女约莫十四五岁,虽比不得甄宓那般美艳,容颜却赛过董晴等女子。
酥*胸半掩,琵琶横在胸*前,本就妖娆娇媚,更加让人遐想连篇。
为了配应期间背景,他做了小小窜改。
酒宴是他摆的,袁旭是他请的,心中不爽,他也不好多说甚么,只得听着二人说话。
夸奖婉柔,只是得了句谢,美人度量琵琶,与袁旭聊个不亦乐乎,让高干很不是滋味。
直勾勾的盯着少女,高干看也没看妇人,摆了摆手。
酒菜已是上了,献艺的婉柔女人却始终没有呈现。
长歌行,汇集于乐府,算是首励志的曲子。
当着婉柔的面,背上一首风行歌词,怕是不但起不到装逼的功效,反倒还会被人嘲笑。
甫一开口,婉柔就是一愣。
袁旭端起茶盏,浅浅抿了一口,只是看了少女一眼,就把视野挪到一旁。
“妙!妙绝!”一曲歌罢,高干抚掌大笑说道:“女人歌声如同天籁,闻之醉心!”
风行歌曲,他想都没想!
袁旭与婉柔说话,高干坐在一旁有些意兴阑珊。
舞娘罗裙,衣领多是大开。
“方才之曲最后一句,少壮不尽力,老迈徒伤悲。看似劝人向上,实则中气不敷!”微微一笑,袁旭说道:“罢了,罢了,此曲不过乐府收录,也非女人所创……”
“算是吧。”袁旭将陆游这首《长歌行》做了些窜改,不过如此答复,他还是觉着脸上一阵发烫。
“公子既是不喜,不知可有佳曲?”身为头牌舞姬,婉柔也是聪明剔透,略一思忖就明白袁旭话中意义。
太变态了!
袁旭目光不时从他脸上瞟过。
汉末乐律,重的是个雅字,虽是时有坊间传播的下里巴人,却也在乎对仗工致。
“社稷未扶懦夫老,匣中宝剑夜有声。何当奏凯宴将士,半夜雪压洛阳城。”
变态!
关头是,他究竟想做甚么?
酒色略浑,酒香绵柔,香气并不非常浓烈。
高干相邀,他本觉得会有甚么事产生,但是一向到现在都是非常安静。
但是高干的行动却涓滴不露非常!
深知他曾掳走甄家姐妹,袁旭底子不信赖他只为了喝酒赏舞,便在望月楼摆宴。
罗裙裙摆广大,逶迤身后,将少女烘托的出凡脱尘。
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,带着位度量琵琶的罗裙少女进入屋内。
想了一下,袁旭说道:“某倒是有个曲子,只不知女人可唱得?”
没想到,第一句就霸气实足,完整征服了她。
脸上堆满笑,褶子将花粉都挤的乱颤,妇人说道:“女人家描眉画眼,多担搁些工夫,二位朱紫莫怪!”
袁旭的冷酷,反倒勾起了她的兴趣。
乐府诗是他比较赏识的诗词形状,也曾特地背过名家所作。
必然有目标!
袁旭念的,恰是放翁陆游的《长歌行》
微微欠身,婉柔谢道:“承蒙公子夸奖,不堪惶恐!”
挠头想了一下,他对婉柔说道:“女人唱首长歌行吧!”
高干满脸痴迷,完整沉浸于婉柔的歌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