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行歌曲,他想都没想!
袁旭的冷酷,反倒勾起了她的兴趣。
脸上堆满笑,褶子将花粉都挤的乱颤,妇人说道:“女人家描眉画眼,多担搁些工夫,二位朱紫莫怪!”
应了一声,婉柔轻抚琵琶,柔嫩腰肢随即轻扭,左腿虚抬脚尖点地,下巴微微上挑,摆出起舞的姿式。
“绝妙之句!”蓦地昂首,婉柔说道:“不知公子可否将此曲赠于奴家?”
“方才之曲最后一句,少壮不尽力,老迈徒伤悲。看似劝人向上,实则中气不敷!”微微一笑,袁旭说道:“罢了,罢了,此曲不过乐府收录,也非女人所创……”
最后一句出口,婉柔凝睇袁旭,眸中透着痴迷,轻声问道:“此曲从未听闻,敢问但是公子所作?”
袁旭念的,恰是放翁陆游的《长歌行》
想了一下,袁旭说道:“人生不作安期生,醉入东海骑长鲸。犹当出作霍去病,手枭逆贼清旧京!”
“女人喜好,尽管拿去。”微微一笑,袁旭说道:“莫要嫌弃方好!”
进入屋内,少女向高干、袁旭行了一礼,低头立于妇人身后。
直勾勾的盯着少女,高干看也没看妇人,摆了摆手。
“公子请说。”
抄袭抄袭,还是从千年以后墨客那边窃来,说是他的原创,他脸皮毕竟没有那么厚。
“公子既是不喜,不知可有佳曲?”身为头牌舞姬,婉柔也是聪明剔透,略一思忖就明白袁旭话中意义。
“人送来了,老身先行辞职!”行了一礼,妇人向少女使了个眼色叮咛道:“二位都是朱紫,好生服侍着!”
婉柔问起,他最早想到的就是乐府诗词。
“既是来了,那便舞吧!”自从少女进屋,高干的眼睛就没从她胸口挪开,说话时下认识的舔了舔嘴唇。
与高干对饮两盏,袁旭并未觉着有甚么特别。
为了配应期间背景,他做了小小窜改。
“妙!妙绝!”一曲歌罢,高干抚掌大笑说道:“女人歌声如同天籁,闻之醉心!”
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,带着位度量琵琶的罗裙少女进入屋内。
“当今舞姬都是这般托大?”等的有些烦躁,高干向门外喊道:“去请婉柔女人!”
内里卫士还没回应,房门被人悄悄推开。
“如此佳句,怎敢嫌弃!”欠身一礼,婉柔说道:“公子今后若来望月楼,奴家必当相陪!此曲奴家自会做律,公子未闻,毫不敢示于别人!”
太变态了!
酥*胸半掩,琵琶横在胸*前,本就妖娆娇媚,更加让人遐想连篇。
变态!
少女约莫十四五岁,虽比不得甄宓那般美艳,容颜却赛过董晴等女子。
袁旭与婉柔说话,高干坐在一旁有些意兴阑珊。
没想到,第一句就霸气实足,完整征服了她。
乐府诗是他比较赏识的诗词形状,也曾特地背过名家所作。
必然有目标!
汉末乐律,重的是个雅字,虽是时有坊间传播的下里巴人,却也在乎对仗工致。
高干相邀,他本觉得会有甚么事产生,但是一向到现在都是非常安静。
她本觉得袁旭只是个放荡狂生,底子念不出像样的词句。
微微欠身,婉柔谢道:“承蒙公子夸奖,不堪惶恐!”
痴迷的凝睇袁旭,婉柔轻声吟哦:“何当奏凯宴将士,半夜雪压洛阳城……”
挠头想了一下,他对婉柔说道:“女人唱首长歌行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