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菜已是上了,献艺的婉柔女人却始终没有呈现。
袁旭的冷酷,反倒勾起了她的兴趣。
没想到,第一句就霸气实足,完整征服了她。
所谓彻骨香,不过比平常浊酒清冽些许。
歌声婉转美好,闻者似欲沉浸。
关头是,他究竟想做甚么?
乐府诗是他比较赏识的诗词形状,也曾特地背过名家所作。
长歌行,汇集于乐府,算是首励志的曲子。
但是高干的行动却涓滴不露非常!
房门蓦地被人撞开,一个卫士跌跌撞撞的闯了出去:“将……将军!不……不好了!出大事了!”
“显歆,如何?”看向袁旭,高干问了一句。
汉末乐律,重的是个雅字,虽是时有坊间传播的下里巴人,却也在乎对仗工致。
为了配应期间背景,他做了小小窜改。
袁旭端起茶盏,浅浅抿了一口,只是看了少女一眼,就把视野挪到一旁。
“歌声美好,曲调婉转,只是……”袁旭说了一半,摇了点头。
脸上堆满笑,褶子将花粉都挤的乱颤,妇人说道:“女人家描眉画眼,多担搁些工夫,二位朱紫莫怪!”
“方才之曲最后一句,少壮不尽力,老迈徒伤悲。看似劝人向上,实则中气不敷!”微微一笑,袁旭说道:“罢了,罢了,此曲不过乐府收录,也非女人所创……”
妇人退出以后,少女轻声说道:“婉柔见过二位朱紫,敢问欲赏哪段歌舞?”
“青青园中葵,朝露待日晞!”身材妖娆,婉柔一边抚弄琵琶,一边唱起歌谣:“阳春布德泽,万物生光辉!”
高干满脸痴迷,完整沉浸于婉柔的歌舞。
“社稷未扶懦夫老,匣中宝剑夜有声。何当奏凯宴将士,半夜雪压洛阳城。”
与高干对饮两盏,袁旭并未觉着有甚么特别。
婉柔问起,他最早想到的就是乐府诗词。
“女人喜好,尽管拿去。”微微一笑,袁旭说道:“莫要嫌弃方好!”
“妙!妙绝!”一曲歌罢,高干抚掌大笑说道:“女人歌声如同天籁,闻之醉心!”
她本觉得袁旭只是个放荡狂生,底子念不出像样的词句。
抄袭抄袭,还是从千年以后墨客那边窃来,说是他的原创,他脸皮毕竟没有那么厚。
舞娘罗裙,衣领多是大开。
少女约莫十四五岁,虽比不得甄宓那般美艳,容颜却赛过董晴等女子。
袁旭与婉柔说话,高干坐在一旁有些意兴阑珊。
必然有目标!
最后一句出口,婉柔凝睇袁旭,眸中透着痴迷,轻声问道:“此曲从未听闻,敢问但是公子所作?”
痴迷的凝睇袁旭,婉柔轻声吟哦:“何当奏凯宴将士,半夜雪压洛阳城……”
酥*胸半掩,琵琶横在胸*前,本就妖娆娇媚,更加让人遐想连篇。
见他点头,婉柔茫然问道:“敢问公子,奴家献艺那边不当?”
事出变态必为妖!
袁旭念的,恰是放翁陆游的《长歌行》
甫一开口,婉柔就是一愣。
内里卫士还没回应,房门被人悄悄推开。
夸奖婉柔,只是得了句谢,美人度量琵琶,与袁旭聊个不亦乐乎,让高干很不是滋味。
酒宴是他摆的,袁旭是他请的,心中不爽,他也不好多说甚么,只得听着二人说话。
有些他觉着典范的,经常会背上几首。
来到这个期间之前,袁旭很喜好诗词歌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