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头是,他究竟想做甚么?
高干领军兵戈,虽是精通文墨,却也不是个雅人。
酥*胸半掩,琵琶横在胸*前,本就妖娆娇媚,更加让人遐想连篇。
房门蓦地被人撞开,一个卫士跌跌撞撞的闯了出去:“将……将军!不……不好了!出大事了!”
“既是来了,那便舞吧!”自从少女进屋,高干的眼睛就没从她胸口挪开,说话时下认识的舔了舔嘴唇。
必然有目标!
身为舞姬,且是望月楼的头牌,以往献歌献舞,客人老是一片喝采。
但是高干的行动却涓滴不露非常!
“公子请说。”
酒菜已是上了,献艺的婉柔女人却始终没有呈现。
“青青园中葵,朝露待日晞!”身材妖娆,婉柔一边抚弄琵琶,一边唱起歌谣:“阳春布德泽,万物生光辉!”
太变态了!
袁旭念的,恰是放翁陆游的《长歌行》
最后一句出口,婉柔凝睇袁旭,眸中透着痴迷,轻声问道:“此曲从未听闻,敢问但是公子所作?”
垂首而立的少女,始终没看二人。
袁旭与婉柔说话,高干坐在一旁有些意兴阑珊。
袁旭的冷酷,反倒勾起了她的兴趣。
“女人喜好,尽管拿去。”微微一笑,袁旭说道:“莫要嫌弃方好!”
“如此佳句,怎敢嫌弃!”欠身一礼,婉柔说道:“公子今后若来望月楼,奴家必当相陪!此曲奴家自会做律,公子未闻,毫不敢示于别人!”
想了一下,袁旭说道:“人生不作安期生,醉入东海骑长鲸。犹当出作霍去病,手枭逆贼清旧京!”
歌声婉转美好,闻者似欲沉浸。
酒宴是他摆的,袁旭是他请的,心中不爽,他也不好多说甚么,只得听着二人说话。
“当今舞姬都是这般托大?”等的有些烦躁,高干向门外喊道:“去请婉柔女人!”
只是个起舞,高干就不由叫了声:“好!”
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,带着位度量琵琶的罗裙少女进入屋内。
舞娘罗裙,衣领多是大开。
当着婉柔的面,背上一首风行歌词,怕是不但起不到装逼的功效,反倒还会被人嘲笑。
深知他曾掳走甄家姐妹,袁旭底子不信赖他只为了喝酒赏舞,便在望月楼摆宴。
“方才之曲最后一句,少壮不尽力,老迈徒伤悲。看似劝人向上,实则中气不敷!”微微一笑,袁旭说道:“罢了,罢了,此曲不过乐府收录,也非女人所创……”
袁旭目光不时从他脸上瞟过。
微微欠身,婉柔谢道:“承蒙公子夸奖,不堪惶恐!”
“歌声美好,曲调婉转,只是……”袁旭说了一半,摇了点头。
高干满脸痴迷,完整沉浸于婉柔的歌舞。
所谓彻骨香,不过比平常浊酒清冽些许。
夸奖婉柔,只是得了句谢,美人度量琵琶,与袁旭聊个不亦乐乎,让高干很不是滋味。
有些他觉着典范的,经常会背上几首。
“妙!妙绝!”一曲歌罢,高干抚掌大笑说道:“女人歌声如同天籁,闻之醉心!”
乐府诗是他比较赏识的诗词形状,也曾特地背过名家所作。
甫一开口,婉柔就是一愣。
酒色略浑,酒香绵柔,香气并不非常浓烈。
变态!
妇人退出以后,少女轻声说道:“婉柔见过二位朱紫,敢问欲赏哪段歌舞?”
事出变态必为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