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高干的行动却涓滴不露非常!
夸奖婉柔,只是得了句谢,美人度量琵琶,与袁旭聊个不亦乐乎,让高干很不是滋味。
有些他觉着典范的,经常会背上几首。
舞娘罗裙,衣领多是大开。
与高干对饮两盏,袁旭并未觉着有甚么特别。
直勾勾的盯着少女,高干看也没看妇人,摆了摆手。
内里卫士还没回应,房门被人悄悄推开。
高干满脸痴迷,完整沉浸于婉柔的歌舞。
“青青园中葵,朝露待日晞!”身材妖娆,婉柔一边抚弄琵琶,一边唱起歌谣:“阳春布德泽,万物生光辉!”
为了配应期间背景,他做了小小窜改。
“人送来了,老身先行辞职!”行了一礼,妇人向少女使了个眼色叮咛道:“二位都是朱紫,好生服侍着!”
所谓彻骨香,不过比平常浊酒清冽些许。
高干领军兵戈,虽是精通文墨,却也不是个雅人。
进入屋内,少女向高干、袁旭行了一礼,低头立于妇人身后。
袁旭的冷酷,反倒勾起了她的兴趣。
没想到,第一句就霸气实足,完整征服了她。
必然有目标!
应了一声,婉柔轻抚琵琶,柔嫩腰肢随即轻扭,左腿虚抬脚尖点地,下巴微微上挑,摆出起舞的姿式。
汉末乐律,重的是个雅字,虽是时有坊间传播的下里巴人,却也在乎对仗工致。
罗裙裙摆广大,逶迤身后,将少女烘托的出凡脱尘。
事出变态必为妖!
酒菜已是上了,献艺的婉柔女人却始终没有呈现。
见他点头,婉柔茫然问道:“敢问公子,奴家献艺那边不当?”
甫一开口,婉柔就是一愣。
“显歆,如何?”看向袁旭,高干问了一句。
“绝妙之句!”蓦地昂首,婉柔说道:“不知公子可否将此曲赠于奴家?”
垂首而立的少女,始终没看二人。
高干相邀,他本觉得会有甚么事产生,但是一向到现在都是非常安静。
身为舞姬,且是望月楼的头牌,以往献歌献舞,客人老是一片喝采。
站在中年妇人身后,她连话也未几说半句。
袁旭念的,恰是放翁陆游的《长歌行》
“歌声美好,曲调婉转,只是……”袁旭说了一半,摇了点头。
酒宴是他摆的,袁旭是他请的,心中不爽,他也不好多说甚么,只得听着二人说话。
脸上堆满笑,褶子将花粉都挤的乱颤,妇人说道:“女人家描眉画眼,多担搁些工夫,二位朱紫莫怪!”
深知他曾掳走甄家姐妹,袁旭底子不信赖他只为了喝酒赏舞,便在望月楼摆宴。
少女约莫十四五岁,虽比不得甄宓那般美艳,容颜却赛过董晴等女子。
“女人喜好,尽管拿去。”微微一笑,袁旭说道:“莫要嫌弃方好!”
“妙!妙绝!”一曲歌罢,高干抚掌大笑说道:“女人歌声如同天籁,闻之醉心!”
挠头想了一下,他对婉柔说道:“女人唱首长歌行吧!”
“公子请说。”
“公子既是不喜,不知可有佳曲?”身为头牌舞姬,婉柔也是聪明剔透,略一思忖就明白袁旭话中意义。
“当今舞姬都是这般托大?”等的有些烦躁,高干向门外喊道:“去请婉柔女人!”
想了一下,袁旭说道:“某倒是有个曲子,只不知女人可唱得?”
变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