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勾勾的盯着少女,高干看也没看妇人,摆了摆手。
站在中年妇人身后,她连话也未几说半句。
长歌行,汇集于乐府,算是首励志的曲子。
见他点头,婉柔茫然问道:“敢问公子,奴家献艺那边不当?”
夸奖婉柔,只是得了句谢,美人度量琵琶,与袁旭聊个不亦乐乎,让高干很不是滋味。
她本觉得袁旭只是个放荡狂生,底子念不出像样的词句。
酒色略浑,酒香绵柔,香气并不非常浓烈。
“当今舞姬都是这般托大?”等的有些烦躁,高干向门外喊道:“去请婉柔女人!”
袁旭目光不时从他脸上瞟过。
微微欠身,婉柔谢道:“承蒙公子夸奖,不堪惶恐!”
事出变态必为妖!
“绝妙之句!”蓦地昂首,婉柔说道:“不知公子可否将此曲赠于奴家?”
太变态了!
“方才之曲最后一句,少壮不尽力,老迈徒伤悲。看似劝人向上,实则中气不敷!”微微一笑,袁旭说道:“罢了,罢了,此曲不过乐府收录,也非女人所创……”
想了一下,袁旭说道:“某倒是有个曲子,只不知女人可唱得?”
婉柔问起,他最早想到的就是乐府诗词。
所谓彻骨香,不过比平常浊酒清冽些许。
关头是,他究竟想做甚么?
内里卫士还没回应,房门被人悄悄推开。
罗裙裙摆广大,逶迤身后,将少女烘托的出凡脱尘。
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,带着位度量琵琶的罗裙少女进入屋内。
变态!
只是个起舞,高干就不由叫了声:“好!”
酒宴是他摆的,袁旭是他请的,心中不爽,他也不好多说甚么,只得听着二人说话。
袁旭与婉柔说话,高干坐在一旁有些意兴阑珊。
脸上堆满笑,褶子将花粉都挤的乱颤,妇人说道:“女人家描眉画眼,多担搁些工夫,二位朱紫莫怪!”
“公子既是不喜,不知可有佳曲?”身为头牌舞姬,婉柔也是聪明剔透,略一思忖就明白袁旭话中意义。
“社稷未扶懦夫老,匣中宝剑夜有声。何当奏凯宴将士,半夜雪压洛阳城。”
抄袭抄袭,还是从千年以后墨客那边窃来,说是他的原创,他脸皮毕竟没有那么厚。
乐府诗是他比较赏识的诗词形状,也曾特地背过名家所作。
想了一下,袁旭说道:“人生不作安期生,醉入东海骑长鲸。犹当出作霍去病,手枭逆贼清旧京!”
有些他觉着典范的,经常会背上几首。
来到这个期间之前,袁旭很喜好诗词歌赋。
与高干对饮两盏,袁旭并未觉着有甚么特别。
应了一声,婉柔轻抚琵琶,柔嫩腰肢随即轻扭,左腿虚抬脚尖点地,下巴微微上挑,摆出起舞的姿式。
“显歆,如何?”看向袁旭,高干问了一句。
耳边回荡着婉柔的歌声,袁旭的眼睛却并没有逗留在她的身上。
“公子请说。”
袁旭念的,恰是放翁陆游的《长歌行》
但是高干的行动却涓滴不露非常!
“妙!妙绝!”一曲歌罢,高干抚掌大笑说道:“女人歌声如同天籁,闻之醉心!”
痴迷的凝睇袁旭,婉柔轻声吟哦:“何当奏凯宴将士,半夜雪压洛阳城……”
当着婉柔的面,背上一首风行歌词,怕是不但起不到装逼的功效,反倒还会被人嘲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