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一下,袁旭说道:“人生不作安期生,醉入东海骑长鲸。犹当出作霍去病,手枭逆贼清旧京!”
歌声婉转美好,闻者似欲沉浸。
没想到,第一句就霸气实足,完整征服了她。
袁旭的冷酷,反倒勾起了她的兴趣。
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,带着位度量琵琶的罗裙少女进入屋内。
应了一声,婉柔轻抚琵琶,柔嫩腰肢随即轻扭,左腿虚抬脚尖点地,下巴微微上挑,摆出起舞的姿式。
当着婉柔的面,背上一首风行歌词,怕是不但起不到装逼的功效,反倒还会被人嘲笑。
为了配应期间背景,他做了小小窜改。
太变态了!
有些他觉着典范的,经常会背上几首。
高干满脸痴迷,完整沉浸于婉柔的歌舞。
“既是来了,那便舞吧!”自从少女进屋,高干的眼睛就没从她胸口挪开,说话时下认识的舔了舔嘴唇。
风行歌曲,他想都没想!
酥*胸半掩,琵琶横在胸*前,本就妖娆娇媚,更加让人遐想连篇。
婉柔问起,他最早想到的就是乐府诗词。
她本觉得袁旭只是个放荡狂生,底子念不出像样的词句。
“公子既是不喜,不知可有佳曲?”身为头牌舞姬,婉柔也是聪明剔透,略一思忖就明白袁旭话中意义。
抄袭抄袭,还是从千年以后墨客那边窃来,说是他的原创,他脸皮毕竟没有那么厚。
罗裙裙摆广大,逶迤身后,将少女烘托的出凡脱尘。
袁旭念的,恰是放翁陆游的《长歌行》
见他点头,婉柔茫然问道:“敢问公子,奴家献艺那边不当?”
乐府诗是他比较赏识的诗词形状,也曾特地背过名家所作。
“妙!妙绝!”一曲歌罢,高干抚掌大笑说道:“女人歌声如同天籁,闻之醉心!”
只是个起舞,高干就不由叫了声:“好!”
关头是,他究竟想做甚么?
袁旭端起茶盏,浅浅抿了一口,只是看了少女一眼,就把视野挪到一旁。
但是高干的行动却涓滴不露非常!
“如此佳句,怎敢嫌弃!”欠身一礼,婉柔说道:“公子今后若来望月楼,奴家必当相陪!此曲奴家自会做律,公子未闻,毫不敢示于别人!”
少女约莫十四五岁,虽比不得甄宓那般美艳,容颜却赛过董晴等女子。
夸奖婉柔,只是得了句谢,美人度量琵琶,与袁旭聊个不亦乐乎,让高干很不是滋味。
站在中年妇人身后,她连话也未几说半句。
痴迷的凝睇袁旭,婉柔轻声吟哦:“何当奏凯宴将士,半夜雪压洛阳城……”
直勾勾的盯着少女,高干看也没看妇人,摆了摆手。
妇人退出以后,少女轻声说道:“婉柔见过二位朱紫,敢问欲赏哪段歌舞?”
“算是吧。”袁旭将陆游这首《长歌行》做了些窜改,不过如此答复,他还是觉着脸上一阵发烫。
“歌声美好,曲调婉转,只是……”袁旭说了一半,摇了点头。
长歌行,汇集于乐府,算是首励志的曲子。
进入屋内,少女向高干、袁旭行了一礼,低头立于妇人身后。
“显歆,如何?”看向袁旭,高干问了一句。
高干领军兵戈,虽是精通文墨,却也不是个雅人。
“女人喜好,尽管拿去。”微微一笑,袁旭说道:“莫要嫌弃方好!”
垂首而立的少女,始终没看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