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和都督过奖了,鄙人愧不敢当。”吕蒙赶紧说道,“鄙人不过是愚者千虑,方有一得,而都督倒是智者千虑,方才有一失,二者相去不成以道里计。”
“潘璋将军,不成自寻短见,万不成自寻短见哪!”
“主公,主公,主公哪!”程普、韩当老泪纵横,其他蒋钦、潘璋、董袭诸将也纷繁跟着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程普和韩当真是忠心耿耿,对孙氏真是虔诚到骨子里。
众将护着孙策阔别城墙,再定睛看时,只见孙策胸前腹部被六枝长矛贯体而过,整小我血流如注,早已昏倒不醒了。
江东军军心大乱,阵脚大乱,这的确是天赐战机!
但是走没多远,便看到两骑劈面拦住来路,程普担忧孙策安危,直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赤松岗大营去,此时看到有人敢挡路,顿时候勃然大怒,但是,当程普舞刀想要斩杀挡路之人时,昂首一看却蓦地间愣住了。
孙策欣然应允,当下跟周瑜、吕蒙寻路下山。
这时候,周瑜、孙策另有吕蒙正站在北关外的一座小山上了望。
程普诸将这才如梦方醒,晓得刚才死在居巢城内的周瑜,另有马背上昏倒不醒的孙策都是冒牌货,面前站着的都督另有主公才是真正的都督和主公,难怪此前出兵时,程普总感觉主公和都督有些怪怪的,敢情是俩冒牌货。
跟着袁否环首刀的出鞘,八百骁骑的重视力便一下集合到他身上。
霎那之间,逃出还不到三里地的江东军更加乱了。
“锃。”清越的金属摩擦声中,袁否缓缓抽出环首刀高举过顶。
程普诸将看看挡住来路的孙策,另有周瑜,再扭头看看昏倒不醒、卧在马背上的另一个孙策,傻了,完整傻了。
面前的这一幕,与当初孙坚中了黄祖军埋伏,被射杀时何其相像?
“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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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晔却皱着眉头走过来,小声劝道:“公子,追击还需谨慎哪。”
都督不是已经阵亡了么?并且尸身都失落在了居巢城内。
“诺!”徐盛轰然应喏,仓促跑下城头集结马队去了。
孙策也道:“这是公谨设下的诈死计,你们就当我死了,快哭!”
另有主公,主公不是身中六矛,现在正昏倒不醒卧在马背上呢么?如何,如何另有一个都督,另有一个主公?这又是如何回事?
周瑜哈哈一笑,又对孙策说:“主公,我军败兵过来了,我们下去迎一迎他们吧,程老将军他们可被我们骗惨了,总得向他们道个歉吧?”
刘晔对着周瑜的尸身细心打量,发明周瑜虽浑身是血,可仍能够认出,这小我长得可谓非常姣美,周瑜四年前曾当过居巢县的县长,刘晔还曾经来拜访过他,对周瑜的面貌模糊另有些印象,发明此人该当就是周瑜。
听了袁否这话,八百骁骑顿时轰然大笑起来。
“主公啊,主公你如何就死了啊?”
“主公哪!”看到孙策这模样,程普、韩当顿时老泪纵横。
程普、韩当他们这一哭,城外的江东军更加乱了。
“主公啊,你死了末将也不活了,主公慢走,潘璋来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