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蒙说:“都督这话又是何意?”
“不能。”孙策点头说,“本日我军之士气、之斗志,只怕是到了极致,明日倒是不成能更加高了。”
周瑜笑笑,又说道:“那么,伯符觉得,明日我军之斗志、之士气,可否比本日更高?”
“看出来了!”吕蒙手指着火线,镇静的说,“就在城关右边,靠近东南角,那边的火光最亮,申明堆积的民壮也最多,那边定然就是亏缺点了!”
吕蒙一下反应过来,急道:“都督,定是城墙内侧的包砖垮塌了,他们在修补城墙!”
孙策就讶然问周瑜:“公谨,都快入夜了,攻城战都已结束了,为何还要策动投石车轰击城墙?这未几此一举么?”
吕蒙看看周瑜脚下空中,答道:“足迹,鄙人看到了一个足迹。”
袁否嘿嘿一笑,伸出一枚手指头。
说完了,孙策又转头看着吕蒙,对周瑜说道:“公谨,我真没想到,你不但会统兵、用兵,就是传道授业也是这么在行,我都忍不住想让你多收几个弟子,我江东军若能多出几个吕蒙,何愁大事不成,又何愁天下不定?哈哈。”
“一个?”刘晔讶然道,“不能吧?”
“绝非多此一举?”孙策皱眉问道,“公谨此话何意?”
孙策有些不悦的说:“公谨你不是明知故问么?居巢城如果拿下了,你我还用得着站在这里,餐风露宿,却只能坐看袁否小儿在城内清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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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蒙忙道:“还请都督示下。”
“公子,你没事吧?”徐盛一样也已经很累,却还是上前筹办搀起袁否。
周瑜当然不是穿越众,这的确仅只是偶合。
孙策哑然,是啊,明天都没能拿下居巢,明日只怕也很难拿下居巢。
当江东军潮流般退走时,袁否早已经累到筋疲力尽,一屁股就直接跌坐在城头上,阿谁累,袁否乃至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了。
猛攻了一整天,江东军终究退兵了。
周瑜倒是摆了摆手,说道:“居巢原是小城,城墙只是夯土而筑,表里皆没有包砖,还是袁否据居巢以后,招募流民烧制青砖,给城墙外侧加盖了一层包砖,但是内侧却仍没有包砖,因为此前江淮大地连降阴雨,城墙夯土不免坚固,以是在刚才的那波轰击中,城墙内侧呈现了崩塌!”
说话之间,头顶却突然传来庞大的尖啸声,猛昂首,便看到几十块巨石从虚空中翻滚着飞过来,然后向着南关城头蓦地砸下来。
这时候,孙策也终究反应过来,说:“公谨是说,用投石车在城墙上轰开一个缺口?”
周瑜又问道:“另有呢?”
周瑜以脚用力跺了下地,问道:“子明,奉告我你发明了甚么?”
周瑜说道:“你想到了将统统的投石车集合轰击一点,更加轻易见效,却没有想到,如果城墙的表里墙面无缺无损,既便轰中统统五十架投石车停止集合轰击,也是难以见效,以是,我们必须选一处亏缺点停止集合轰击,而现在的这一波轰击,就是为了找出城墙的亏缺点!”
周瑜呵呵一笑,又问道:“现在再请你奉告我,你看到了甚么?”
投石车的轰击足足持续了半个时候,在将数以千计的巨石投放在居巢南关城墙上后,伴跟着周瑜的一道军令,终究停了。
周瑜又道:“那么,可曾拿下居巢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