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瑜点头,皱眉说道:“袁否小儿若真这么做,他就必死无疑!”
周瑜又对孙策说道:“伯符,此前半个多月的恶战,我军虽未能攻陷居巢,却也揭示出了我们江东军的军威,更让庐江的文武官员以及士族豪强见证了伯符你的决计,他们比任何人都更清楚,庐江郡,倒是我们孙氏必取的!”
这三天,孙策真能够说是度日如年,孙策他担忧,担忧袁否不肯意媾和,更担忧庐江的士族豪强会跟袁否沆瀣一气,顽抗到底!
孙策却自有主张,说道:“媾和能够,不过你的分量不敷,此事还得袁否小儿亲身前来我军大营详谈,不然,就统统免谈。”
周瑜说:“伯符不必过用心急,放心等候便是,我料这两日居巢城中必有动静。”
“是啊,我也千万没有想到,袁否小儿竟如此难以对于。”周瑜也喟然说道,“特别是那奥秘的守城利器,一下就崩溃了我们的屠城令,逼的我只能现身阵前行诽谤之计,却让江东的儿郎们看了我周瑜的笑话了。”
许留不亢不卑的答复说:“应都督之约,为媾和而来。”
只要庐江郡奉孙氏为主,剩下的题目,那还是题目吗?
许留说道:“将军这不是能人所难么?”
“袁军使者?”孙策目光一凝,当下又叮咛贾华,“让他出去。”
孙策闻言顿时心头一沉,他最担忧的就是这!
吕蒙唯唯诺诺的应道:“诺,吕蒙谨受教。”
孙策说道:“那你刚才说的蹊跷,指的又是哪一方面?”
吕蒙又说:“若不是这个启事,袁否又为何会出人料想的同意媾和呢?”
那老年文士进帐以后,向着据坐在主席上的孙策浅浅一揖,朗声说:“皖城许留,拜见讨逆将军。”
山越,是眼下孙氏个人威胁最大的亲信之患。
“也罢,袁否小儿怯懦怯懦,贪恐怕死,又岂敢孤身前来我江东大营?”孙策嘲笑,然后接着说道,“如许,那就如许,明天中午,本将军会在居巢南关外设席,以中午为限,袁否若来就统统好说,他若不来,那就万事皆休,你我两家还是疆场上见。”
孙策点点头,叮咛贾华说:“贾华,马上谴飞骑回报虞翻,让他清算军器、严加防备便可,且不成出兵进山征讨山越。”
吕蒙说道:“但是袁否却出人料想的承诺了媾和之事,都督,袁否会不会在与主公见面之时,用心提出苟刻至极的前提,然后将和议失利的罪恶推到主公头上?如此,庐江郡的士族豪强也就怪不到他头上,是也不是?”
“也一定。”周瑜微微一笑,又接着说,“袁否小儿即使不会等闲让步,可庐江郡的文武官员另有士族豪强却必定是情愿与我们媾和的。”
“袁否,切当点说是袁否的态度。”周瑜沉声说道,“袁否竟会同意媾和,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料想以外,不瞒伯符你说,依我最后的设想,此计只是为了诱使庐江的士族豪强与袁否离心离德,然后我军便能够就中搅局,火中取栗,但是……”
自周瑜与袁否见面以后,一转眼就又畴昔了三天。
说话间,贾华再次出去禀报说:“主公,袁军使者求见。”
当周瑜呈现在军前,便是最笨的人也看得出来,都督在这场较量中又输了一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