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甘宁?哪个甘宁?”黄祖愣了下,旋即恍然说,“哦,我想起来了,你是苏飞保举的锦帆贼,甘宁甘兴霸,是也不是?”
出了黄祖的郡守府,甘宁站在街上,看着来交常常的人群,不由长叹了一声。
“哦,是这事啊,行了,我已知了。”黄祖从酒保手中接过丝帛,连看也没有看一眼就直接搁在案头上,然后说道,“本日我有高朋,他日再与你详谈此事,你且退下。”
苏飞是真的替甘宁着想,才出了这么一主张。
酒过三巡,苏飞又问:“兴霸可曾想好去处?”
苏飞说道:“蕲春县长新近出缺,因为蕲春县紧邻寻阳,袁孙两家又在庐江大战,不管最后哪家胜出,都必定会威胁江夏,如此一来,蕲春必定成为江夏前哨,以是,合郡文武竟无一人愿往,不如兴霸自请前去蕲春以屯兵?如此,他日兴霸有了更好去处,也可独自引兵前去,而不必受制于人。”
上天给了甘宁一身好技艺,又让他学成过人的水军战法,何如就不能够给他一个能够赏识他的主公?为何就不能够让甘宁一展所长呢?
当下甘宁从席上站起家,向着苏飞长揖到地,说道:“甘宁,多谢兄长指路。”
说到天下局势,甘宁神情振抖擞来,又接着说道:“我军若能据荆、扬、益州,据长江天险,则不管袁绍胜出,还是曹操一统中原,皆能够立于不败之地,然,景升公却把军国大事委任给黄祖如许的……“
黄祖表示中间服侍的婢女给本身添满酒樽,正欲劝酒,忽听到厅外响起沉重的脚步声。
“也好。”当下甘宁和苏飞来到郡守府斜劈面的酒楼,又跟酒娘要了二楼雅间。
沉默半晌以后,苏飞又说:“兴霸,既然你还没有想好去处,我却有个设法。”
甘宁怦然心动,这公然是一个进可取,退可据的好主张。
时至本日,袁否的名声已经在邻近庐江的江东、荆襄逐步鼓吹开来。
苏飞从速起家,拦住甘宁:“你我兄弟,何必如此多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