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瑜体贴的却不是这个,而是袁军的行进方向,又问:“袁军走的哪条线路?”
周瑜却对这一战很有信心,淡定的说:“伯符放心,大别山不是居巢,居巢城头固然狭小,袁军马队却仍能够逞威风,但是在大别山,山深林密,袁否的马队不但逞不了威风,反而会成为了极大的累坠,嘿嘿。”
周瑜话音方落,贾华便仓促走了出去,向孙策、周瑜禀报说:“主公,都督,袁军已经分开寻阳城,往北开赴了!”
(豆割线)
“伯符何故发此大火?”周瑜倒是满脸的云淡风轻,又说,“但是乔公再次回绝了你提出的想跟大乔见面的要求?”
“刘晔死讯?”孙策又问周瑜说,“公谨,这都已经快十天了,袁军都还没动静,你说袁否小儿会不会改了主张,不再北上,就赖在寻阳放心给刘表老儿当看门狗了?袁否这条小狗要跟刘表这条老狗勾搭起来,却也难缠得紧。”
“可不是?”孙策怒道,“我都再三哀告了,他死活就不肯,还说甚么大乔已经与刘晔定了订,又说没有婚约的小娘能够随便约见男人,但是有了婚约的女郎倒是再不能随便与丈夫以外的男人相见,岂有此理,的确岂有此理!”
奸刁的周瑜,公然也跟曹老迈一样,大要上不对最偏僻、最难走的白云尖设防,可公开里却在白云尖一起埋设了重兵,也幸亏丁奉小子机警,看破了江东军的真假,不然,本身的三千多人一头撞入周瑜设想的圈套,只怕是凶多吉少!
“这个我早想过了。”周瑜摆了摆手,又说,“山中野战却不是守城战,守城战袁军可凭坚城而守,守城利器才有效武之地,我军才会何如他不得,但野战却不然,袁军在野战中希冀不上阿谁奥秘的利器,他们还能拿甚么与我江东军争锋?”
“这个,这个末将也是不晓得。”贾华低头沮丧的说,“要不,末将再归去调查?”
当下甘宁又问丁奉:“阿奉,罗家湾、红叶谷线路呢?”
“罗家湾线路!”贾华的脑袋低垂下来,又小声说道,“并且,从时候上计算,袁军这会离罗家湾已经不到五十里了。”
周瑜转头一看,便看到孙策一脸怒容的走了出去,进房以后竟似余怒未消,又一脚将摆在靠门一侧的一张矮几给踹翻,却把另一侧正伏案誊写兵法的吕蒙吓了一大跳,吕蒙从速站起来给孙策见礼。
说完,周瑜又拿炭笔在舆图上画了一条线。
“快去,必然要把这个利器搞清楚。”孙策肝火冲冲的说,“不然你就别返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周瑜点点头,说道,“袁否和刘晔还是有点眼力的,竟然能够看破我的真真相间之计,不过这又能如何呢?大别山这一战,本来就是一个死局,袁否他只要来了,就别再想活着走出大别山,他就必死无疑!”
丁奉以极其笃定的语气说道:“公子放心,鄙人看得真真的,决然不会有错,罗家湾一起的确只要五百江东军!”
“胡说,世上哪有这么大的弩?”孙策天然不信,“再说弩怎能够发石?”
刘晔也由衷的说道:“周瑜对人道的洞察,真是到了见微知著的境地,他竟料定我们会走最难走的白云尖线路,而不会走相对好走的罗家湾线路,短长,当真是短长啊!”
袁否便击节说:“好个周瑜,玩的公然便是真假之策,罗家湾线路相对好走,本来应是江东军的防备重点,可周瑜却只在罗家湾摆了五百江东军,而白云尖线路最难走,周瑜却反而埋伏了数千重兵,若非是丁奉,我们几乎就中了他计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