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否这才想起,这小丫头被他母亲从仆从市场买回时,就已经有七八岁了,七八岁的春秋却也记得很多东西,起码能记得本身的母语了。
笑完了,周瑜又说:“子明,你多虑了。”
袁否的军令很快传达下去,今晚拿出军中统统的肉脯,令全军将士饱餐一顿,然后明天一早建议突围,用袁否的话讲,此战不是江东军死,就是袁军亡,归正两支军队,明天只要一支能全须全尾的分开销魂谷。
“放过袁否?”周瑜闻言讶然,问道,“子明,你此话何意?我为何要放过袁否?”
“嗯。”小若榴哭了个梨花带雨,虽心中哀伤,却也很享用现在袁否对她的垂怜,当下带着眼泪用力点头。
“那是天然。”周瑜神采沉下来,冷森森的说,“固然,袁否不管是乐律上的成就,还是军事上的才调,都足能够当我周瑜的知音,但我周瑜又岂是因私废公之人?此次相见,却不过是为了摸索袁军的真假耳。”
想不明白,袁否就干脆不再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