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承认,袁否借居巢恶战以练兵的方略,收到了奇效!
邬思良正因为迟迟抢不上南墙而焦急上火,接到袁否军令以后,立即坐不住了。
袁否在刘晔、杨弘、纪灵的簇拥下登上了乔家坞堡右边的山顶。
堡墙上,孙瑜连连给孙使眼色,表示孙策别现身。
说完,太史慈又向袁否拱手一揖,淡淡的说道:“公子得以从销魂谷脱困而出,却实在让人不测,鄙人谨在此向公子道贺了。”
“合围倒是真的。”袁否大笑说,“庐江现在已经是你孙氏之地盘,各个城池也皆已经入你袁氏囊中,不出两日,各路江东雄师便公然能够对我雄师完成合围,只可惜,等江东雄师对我雄师完成合围之时,伯符兄,你却早已为我所擒!”
太史慈却只是默不作声。
前队再一次败退下来,整整一早晨,持续猛攻了十几轮,南墙却还是岿然不动,邬思良终究怒了,当下反手拔刀,引刀大吼道:“过来,全都过来!”
十个梯队全都集合来,不过这时候,本来的十个梯队五百人却已经只剩三百人,此中起码另有一半人身上带着伤。
“万岁!”
三百残兵立即吼怒起来。
“撑住了,都给我撑住,持续跑,就是死也要跑回到乔家坞!”
孙策却晓得事情都到了这份上,躲倒是躲不过了。
周瑜的雄师最晚两天以内必定会回援,以是,留在袁军的时候并不太多,甚么疲兵不能用、围三阙一的套路十足都滚粗,兵法云、兵法云,兵法也只是兵法罢了,向来就不能够生搬硬套,不然就会成为赵括第二!
“哈哈,子义你说对了。”袁否大声道,“孙策眼下就在乔家坞堡,并且,他身边就只要戋戋几百人,嘿嘿嘿,现在你应当晓得我来乔家坞,是干甚么来了吧?”
既便是在如此卑劣的景象之下,他们的斗志都还是如此之昂扬!
袁否策马来到了太史慈的身边。
三百骁骑山呼呼应,瞬即跟随邬思良的身后,抬着十几架长梯,向着乔家坞堡的南墙澎湃而来,这一次,袁军却再也不搞甚么车轮战了,邬思良直接投入麾下三百精兵,向乔家坞堡的南墙建议最后的猛攻,存亡成败,在此一博!
但袁否却没有任何怜悯,当即命令打起火把,四周合攻乔家坞堡。
“乔家坞堡,皖城乔氏的祖居之地。”袁否说此一顿,又接着问道,“子义可知,我来此又是为何?”
袁否再打个哈哈,歹意的说道:“子义,你马背上的本领无人能及,但是,你遴选主公的本领却实在不如何样,孙策匹夫有勇无谋、轻而无备,倒是不配做你的主公,子义,我深深替你感到不值,不值!”
甘宁不甘人后,几次上前来请战,却都让袁否轻飘飘的回绝了。
“快快快,全速进步,不准停下,不准停下!”吕蒙挥动着环首刀,连声吼怒,固然麾下的江东军早已经累得满头大汗,固然有很多江东军跑着跑头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,固然有很多江东军已经跑到后进,可吕蒙却仍然在催促、催促,再催促。
大山苍茫,山道崎岖。
“文礼不必如此。”太史慈却说,“公子却不是来杀我们的。”
不得不说,袁军的士气真不是盖的,此前持续半个月、长达上千里的长途行军没能拖垮他们,昨夜持续一早晨的恶战也没能打倒他们,看似牢不成牢的乔家坞堡,也仍然不能从精力上摧垮他们,这真是一支铁铸的雄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