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否一边跟俏婢逗乐,一边冒死的回想能够用得着的知识,不知不觉,就写了十几大张蔡侯纸。
袁福是过来提示袁否,他应当去北门巡查城防了。
袁术身后,他的堂弟袁胤、嫡子袁耀带领残部前去庐江投奔袁术旧部刘勋,成果在半路上被徐璆截击,袁胤被杀,传国玉玺也被徐璆抢走并献给了曹操,袁耀虽没死,厥后还做了孙权的后代亲家,但袁否却多数死在了半路。
玉玺,没错,传国玉玺!如果将传国玉玺献给袁绍当作见面礼,袁绍必然会欣喜若狂继而对他另眼相看。
袁绍,就是袁绍了,就去河北了!
从阿谁不幸的公子哥的影象,能够晓得,袁绍对他这个侄子还是挺不错的,在袁否十八岁行冠礼时,袁绍特地派人从河北送来了一匹千里马,这能够跟两人的出身类似有干系,因为袁绍也是庶出的宗子,袁术就经常骂袁绍是妾养子。
只是如许跪着写字,实在的不舒畅。
“公子,这是你要的鹅毛。”若榴将两根鹅毛递到袁否手里,一边絮干脆叨的说着,寿春城里更加乱了,刚才她出宫,持续碰到了三拨当街掳掠的贼人,要不是恰好碰到福伯,她就再也回不来了。
袁否呆呆的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空,表情懊丧到了顶点。
只是,如何获得传国玉玺倒是个大困难。
袁否在纸上记的主如果汉末三国期间的一些人物以及大事,别的就是一些有能够会被用到的知识以及科技,比方风箱之类。
看到袁否在那沙沙沙写个不断,小若榴的一对斑斓的大眼睛垂垂瞪圆了。
以是,袁术这颗腐朽的大树是绝对靠不住的。
就这,都还不是最不利的。
不过,懊丧归懊丧,终偿还是要面对实际。
袁术对他这个庶宗子还真是一点都不体恤,袁否十天前巡城时摔上马,持续三天昏倒不醒,袁术就没过来看过他一眼,现在袁否才方才病愈,袁术便立即又迫不及待的催促他去巡城,如许冷血的父亲倒也真是少见。
小若榴低低的唤了声公子,一张俏脸已经变得绯红,小丫头已经情窦初开了。
何况,本来富庶的淮南大地早已经被袁术糟蹋得不成模样,地主豪强大量南渡,布衣百姓更是十室九空,淮南底子就做不了按照地。
“写字?”若榴讶然道,“这又不是羊毫,还能写字?”
直到故乡将袁福出去,袁否才放下鹅羊毫。
另有更不利的,袁野穿越的不是袁术的嫡子袁耀,而是袁术的庶宗子袁否。
固然说,袁绍也会在三年后的官渡之战中败在曹操部下,紧接着,河北的袁氏权势也会土崩崩溃,但这不是另有三年时候么?有三年时候作为缓冲,充足袁野做很多事情了,没准有机遇窜改官渡之战的成果呢?
袁野,哦不对,是袁否,现在他是袁否了。
曹操、刘备就更不消说了,他们两个,一个几乎同一了中国,一个却能从贩席织履之辈成为天子,又岂是幸运?
袁否从卧榻上坐起家,开端当真考虑接下来的保存大计。
更加不利的是,袁野竟然穿越成了袁术的儿子。
跟俏婢耳鬓厮磨,袁否的表情也渐渐好了起来。
说到最后,若榴已经是眼泪汪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