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让人担忧的是,眼下就连曹操到了那里都不晓得,信使可否及时找到曹操都是个未知数,曹操又如何能够在短时候内回师许昌呢?
稍顷,三人便看到荀彧和曹丕、陈群连袂而入。
曹丕悚然,的确,谁也不敢包管袁否、刘备就没有别的翅膀了。
曹丕便猎奇的问:“先生,这是谁送来的密信,信中说了甚么?”
相互见礼以后,王子服问道:“种兄,你也是应董国舅之邀而来的么?”
荀彧的目光从种辑另有王子服身上扫过,反问董承:“董国舅府上可有甚么要事?一大朝晨就聘请王校尉、种校尉过府来商讨。”
“老友小聚?”荀彧嘲笑说,“但是衣带诏中人?”
看到荀彧俄然愣住不再往下说,曹丕便问道:“父亲那边如何了?”
世上的事就是有这么巧,袁否急于渡睢水逃命,以是特地整了这一出,却不晓得,他这一整竟然阴差阳错害了董承,也直接帮了曹操的忙。
“公子且不必忧愁。”荀彧却说道,“陈登在信中还说了,他已经压服吕布以侯成为统兵大将,侯成贪财好色且无能,且不敷虑,且陈登已将侯成的出兵线路提早奉告妙才将军,西凉军应是进不了兖州境,只是……”
“官军?”
王子服摇点头,说:“还能有甚么事,多数是衣带……”
小吏便将装信的竹筒递给荀彧。
当下两人连袂入内,却看到董承未及穿鞋,只穿戴袜子从正厅迎了出来。
曹丕沉吟了半晌,说:“父亲雄师远在汝南郡,动静通报极不便利,这时候既便谴飞骑前去垂危,孔殷之间只怕也是找不着父亲,更何况,既便父亲晓得,孔殷间也没法回师,毕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。”
本来,昨天下午天子将董承召进皇宫,然后给董承看了一封密信,这封密信倒是刘备派人送来的,信中表达了一个意义,就是刘备已压服刘表,筹算趁曹操出兵汝南的机遇,出兵偷袭许昌,将天子鉴驾迎往襄阳。
因而刘备就给天子写了封密信,让天子找董承,再让董承去找人共同,里应外合攻陷许昌,庇护天子鉴驾前去襄阳。
当然,不管曹操、夏侯渊可否希冀得上,谴飞骑垂危倒是必须的。
荀彧不置可否的说道:“公子考虑题目可谓殷勤,但却算漏了一事。”
董承强自平静,王子服和种辑却一下乱了心神,当下本能的驰驱闪避,但四全面都由甲兵扼守着,又那里走得脱?
“内应!”荀彧说道,“许昌城中的内应!”
三人叙礼以后,董承便将种辑和王子服迎入了客堂,又命仆妇烹茶相待。
在国舅府的大门口,种辑恰好和王子服相遇。
“嘘……”种辑从速表示王子服噤声,又说,“王兄谨慎隔墙有耳。”
荀彧急声说:“手札安在?”
当下荀彧命甲士将董承三人节制起来,又命令大肆搜索董府。
董承、种辑、王子服主客三人才刚在席上落座,便看到府中管事仓促的跑了出去,惶然说:“家主不好了,门外来了好多官军!”
而袁否的雄师,如果袁否给董承的密信中所说失实,却会在五日以内进至许昌城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