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的曹仁、曹纯兄弟都是吓了一跳,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中,郭嘉一贯是那副自傲满满的模样,仿佛泰山崩塌也在他的料想当中,两人向来没见过郭嘉失容的模样,更没见郭嘉有如许失态的时候,这是出甚么事了,智囊急成如许?
刘晔说:“公子别忘了,吕布麾下另有陈宫,此人乃是大才,且不成小觑。”
曹仁顿时说:“胡说,刘表真要出兵,怎会没动静传来。”
这会儿,袁否正四仰八叉的仰躺在澡桶里,一个老军头手拿一把锋利的刮刀,正在给袁否刮毛净脸,前人讲究身材发肤受之父母,不成轻弃,但也不是统统毛都不弃的,比方脸上多余的绒毛,就必须随时的清理,要不然不成野人了?
先前郭嘉实在也还是有些担忧袁否会打谯县,拿曹氏族人出气。
甚么叫洞若观火,这就叫洞若观火!
以袁否之能,他不成有不明白,孤军深切兖州要地只能是死路一条,但是,袁否为甚么还是决然西去呢?莫非说,是袁否的牛劲上来了,以是不管不顾要去劫夺兖州?可如果袁否真筹算劫夺兖州,又怎会放过谯县?
“不错。”袁否点头说,“先在赖乡休整两日,肯定竹邑曹军已经调走以后,我们转向东南,经城父,过郸县,然后从竹邑东渡睢水,度过睢水后我们顿时进入彭城郡,曹操老儿就不敢等闲越界追击了。”
“智囊,袁军都已经到赖乡了!”曹仁叫道。
兖州可不是汝南,汝南是袁军贼兵的巢穴,兖州倒是曹军根底!
可现在,刘晔却有些明白了,如果天子真给董承、刘备一伙人赐下了衣带诏,袁否再冒充衣带诏的翅膀给国舅董承投信,然后用心让送信的马忠错将麋集投到伏完府上,这倒是的确有能够将竹邑的曹军给引出来。
赖乡县城的百姓大多都跑了,但屋子是搬不走的,另有官仓的粮食也没来得及搬走,这些都便宜了袁否军。
曹仁吓了一大跳,失声说:“该死的,这可如何办才好?”